“窦伯伯，”王小武也哭了，抱住窦尔墩的肩头，“我早就听说了，我娘为了我，受尽了屈辱，被逼自杀。就是为了给娘报仇，我才……”

“孩子，快跟伯伯回去！”窦尔墩替王小武擦干眼泪，随后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不放，“你一个孩子，在这儿太危险！”

“不，窦伯伯，我暂时还不能回去。”王小武却摇着头，态度十分坚决的说，“就因为我是孩子，敌人才不会注意，我留在这里，找机会搜集俄军的情报，对我大清军消灭敌人会有用处！”

“好孩子！”窦尔墩用手拍着王小武的肩头，激动的说，“真是英雄出少年哪！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会有这样的志气！你母亲没有白死，她有你这样的好儿子，九泉之下也会瞑目啦！好，伯伯答应你，你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窦伯伯。”王小武却充满自信，紧紧握住窦尔墩的手，“不管我到哪儿，都不会忘记我是中国人！”

此时城中已有几处起火，窦尔墩知道一定是宝刀格格放的，正要返回去找她，正巧宝刀格格气喘吁吁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咋跑到这儿来？害得我满城找你！快走，敌人追上来啦！”说着，也伸手入怀，也掏出一根一头带铁钩的绳索，抖手便将铁钩抛到城墙上，用手一推窦尔墩，急切的说：“窦大哥，快上！”

此时，岗楼上的哨兵已经发现，砰砰砰朝这里射击，子弹嗖嗖嗖从耳边飞

过，同时，后边的追兵也已赶到，枪声像爆豆般响起。

“窦伯伯，你们快走，我掩护！”王小武说着，身子汪旁一闪，伸手入怀，摸出两个远远的铁东西，连续朝敌群抛出，只听轰轰两声炸响，俄军立刻倒下一片。紧接着，王小武便弓着腰边朝俄军打暗器，边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引得俄军豪叫着追赶，激烈的枪声也追着他响成一片。

“小武，小心哪！”窦尔墩担心王小武的安全，冲着王小武跑走的方向大声嘱咐了一句，随后又对宝刀格格刚说“你先——”宝刀格格却没容他说话，就把绳头硬往他手里一塞，两手一抱腰，奋力往上一周，窦尔墩只得借高儿手抓绳索，脚登城墙，蹭蹭蹭登上了城头，这才回头招呼宝刀格格：“快，快上来！”

“你？”窦尔墩听声音挺熟，却想不起来在那见过，压低声音，“你是……”

“窦伯伯，你忘啦？”也趴在窦尔墩耳边，小声介绍，“我就是跟你一起造反的七弟的儿子王小武，咱们在孟姜女庙见过。”

“哎呀，是你？孩子！”窦尔墩惊得都不知说什么好，抓着王小武的手都直抖，“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咱爷们会在这儿见面！孩子，你，你是怎么……”

“我跟娘一出关外就被俄国强盗骗了，”王小武显得十分激动，指尖把窦尔墩的手心抠得生疼，“他们把我抓来和许多被俘虏的咱们中国人一起做苦役，因为我年纪小，做事机灵，被俄军头子托尔布津看中，让我给他端茶倒水。”

“孩子，”窦尔墩话没出口，眼泪先流出来了，“你，你娘……”

等宝刀格格攀上城头，收了绳索，窦尔墩紧紧抓住宝刀格格的胳膊，身子一跃

，两个人一起跳了下去……

十九 窦尔墩夜探敌城 小俘虏密送情报 (第3/3页)

到彼得的命令，竟不约而同的喊叫一声，一个个都不甘落后，纷纷挥刀舞剑，直奔窦尔墩杀来。面对这些穷凶恶极的敌人，窦尔墩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突然飞起一脚，正中彼得的隐秘处，只听彼得啊的一声惨叫，立刻摔倒在地，当即昏死过去。与此同时，窦尔墩挥剑迎战那些扑上来的敌人，亏了宝刀格格送给他的宝剑，那剑碰上敌人的武器，便一削两段，吓得那些敌人都不敢近前。好虎不敌一群狼，敌人太多，窦尔墩不敢恋战，瞅个空隙，身子一纵，跃起一张多高，双手抓住一个大树杈儿，像玩双杠一样，来了一个前空翻，人已站到了树杈上，脚下一用力，借着树杈的弹力，竟像个飞鸟一样，从半空中跃到几丈外的房顶上。如此连翻动作，也只在眨眼之间，等那些俄国武士反映过来，也有武功高强的想跳到房上追赶，却听轰轰两声炸响

，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俄国武士中爆炸，俄国武士随即倒下一片。与此同时，只见房顶站起一个娇小的黑影，抓住窦尔墩的手，说了声“窦伯伯快走”，扯着窦尔墩穿房越脊，飞檐走壁，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城里的俄军几乎全都惊动了，上千的俄军手拿火把，叽哩哇啦的喊叫着满城搜索。

因为手拉着手，窦尔墩才看清，拉着他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看样子这个孩子对此城相当熟悉，领着他七拐八绕，就来到了城墙下，那孩子从怀中掏出一张桦树皮，往窦尔墩手中一塞说：“窦伯伯，这是俄军在城里的布防图，你拿着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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