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黑没含糊，一手就把打火机接过来：“这可是好玩意儿。”

程河清又走到河清娘面前，从兜里拿出个纯金戒指：“妈，俺替俺爹补偿给你的。”

女人节省，见儿子这么破费，嘴里骂：“钱多烧的慌，买这玩意儿。”

嘴上这么说，心里欢喜的很。

程河清又到妮儿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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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含糊。

一碗直接下肚。

心口烧的火辣辣，酒气伴着眼泪，一仰头，又是一碗。

程黑说：“痛快。”

程河清也喊：“痛快。”

从妮儿嫁过来那天，程河清除了一把梳子，什么都没给她送。

他从兜里拿出一条银项链：“俺就挣了这么多钱，娘年纪大了，你的俺回头补偿。”

妮儿紧紧拽着项链。

她跟着程河清，从来没想过要得到什么。

这几个月，也没想过让程河清给她买啥。

程河清接过来：“俺教你。”

一边说，一边握在手里，大拇指用力转了一下打火机上面的轮子。

“咔擦”

火苗着了起来。

程黑把烟枪伸过去，一点就着。

河清娘抹了抹眼泪，扯着程河清的耳朵，想说啥，又不知道从哪说起，撒起了泼：“俺不许你这样灌俺们家河清，要不你看老娘咋收拾你。”

几十年同床共枕，程黑觉得，今天这泼撒起来，最让人开心。

想哭。

几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除了喝酒就是流不尽的眼泪。

这段时间，他吃不好，睡不好。

眼看年关将至，心里想的都是家。

没有过多的语言。

两个老爷们的情怀都藏在酒中。

碗一碰，“咕咚咕咚”。

吃饱喝足，程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洋火。

手颤抖，点了好几下，愣是没把烟枪点着。

程河清一笑，从兜里拿出个打火机递给程黑：“送你的。”

“啥玩意儿？”

程黑还是第一次见到打火机，在手里摸了半天，也不知道干啥用的。

82 妮儿的身子像蛇 (第2/3页)

外出的人儿总算回家。

程黑跟河清娘也抹了把眼泪，帮着程河清把东西放进去。

程河清放开妮儿坐下，程黑拿出大碗：“咱爷俩多久没喝过了，今天不醉不休。”

程河清点点头，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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