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量，凌羽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他还是不准备告诉她们自己的身份。涂山与苦情巨树共生多年，二者早已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而苦情巨树骤然间聚灵成妖，尚不知道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更何况，因为天道的针对，此时的他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根本就无力再去处理自己与涂山之间的事情。而且他也不准备打断苦情巨树与涂山之间的关系，准备让这种奇特的共生关系像无尽岁月之前一般，继续保持下去。

若是自己在与天道的博弈中胜了，再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们也不迟；若是输了，他也将神智尽散，不再为妖，万古长青树也会如以往的无尽岁月一般，浑浑噩噩，自时间长河中沉沦。若是如此，凌羽又何必去打扰她们呢？

收回思绪，凌羽蹲下身来，令自己的身体保持与涂山容容差不多的高度，看着小狐狸不断闪动的眼睛，笑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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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福祸相依 (第1/2页)

“那……你又是什么人呢？”

就在凌羽打量涂山红红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他手下传出，令他微微一怔。低头看去，那一头绿发的小狐妖，正仰头看着他，目中虽有一丝忐忑，但更多的是坚定之色。

在她的眼中，凌羽是一方妖王，一身修为通天彻地，简直无法匹敌。但他却自称涂山之人，而涂山之中却偏偏又没有妖王坐镇，若是凌羽与涂山为敌，那造成的后果，绝对是灾难性的。涂山容容虽然年幼，但一尊妖王对涂山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还是知道的。而此时她的姐姐涂山红红正处于蜕变之中，对外界之事丝毫不察，即使单单是为了姐姐的安危，她也要弄清楚，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意欲何为？

凌羽看着涂山容容不断闪动的眸子，对她的心思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由得哑然失笑。若是她们知道自己是与涂山狐族共生千万年的万古长青树之灵，那表情必然极为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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