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涂山容容眼睛似乎稍稍睁开了一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道：“你既然已经聚灵成妖，那么就算得上是我涂山的顾客了。嗯……因为实在不好推算你究竟活了多久，姑且就按1万年来算吧，这1万年来涂山为了给你清理身上的厄喙兽，和其他大大小小的支出，可都不是什么小数目。为了偿还你的救命之恩，便折抵千年花费好了，可是这样一来，你还欠了涂山9000年的债务呢。这一笔巨款，你打算怎么还呢？”

已经凝练出元神躯体的凌羽听了这话，在半空中一个踉跄，险些摔下来。青芒一闪，凌羽便落在地面上，出现在涂山容容的面前，看着面前这个身高还不到自己腰间的小狐狸，凌羽的眼角狠狠跳了跳。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救错人了，救了两只小狐狸，竟然还附带了9000年的债务。可问题是，这债务不仅凌羽背得莫名其妙，而且他竟然还找不出任何问题来反驳。

看着面前这个眯着眼睛笑的小狐狸，他突然感觉到：其实世界上有些商人，真的是天生的。

第三十八章:九千年的债务 (第2/2页)

的本尊相见。

凌羽立足于虚空之上，低头看着树下的小狐狸。微微摇了摇头，无奈道：“你既已推断出我的本尊，又何必点明。看了北海神藤的下场，我的情况你也应该知晓，天道容我不得，我已无力他顾，根本不可能威胁到你们涂山一族。”

“我知道。”涂山容容轻轻点了点头，开口道，“北海神藤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苦情巨树扎根于涂山不知多少岁月，甚至不知道涂山与你究竟是哪一个先出现的。这无尽岁月你所积攒的妖力，我们涂山一脉皆是有目共睹，若我是天道，自然也容不下你这么一个巨大的威胁。”

“哦？”凌羽眉头微挑，问道：“你既然知道，那又为何用三天的时间来试探我？可别告诉我，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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