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限，那便并非无敌，况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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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涂山容容却并不像涂山雅雅一般好糊弄，在听了凌羽的话之后，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才抬起头来。睁开自己的双眼，直视着凌羽的双目，不言不语，但也一步不退。

四目对视，但还是凌羽率先移开了目光，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色郑重道：“放心，我费尽千辛万苦方才凝聚的灵智，岂能让天道如此轻而易举的，便打回原形。”

其实如他先前所言，即使他未能渡过天劫，灵智散去，他的本体依然会扎根涂山，由涂山容容以青木神印借其妖力，也算是庇护涂山。这是他在语言上埋下的一个伏笔，但还是被涂山容容听了出来，被她逼着要凌羽表态。

凌羽面向山下，目光微仰，看着天际之上不断翻滚的云层。轻轻叹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凌羽又岂会束手待毙，即使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我也有自保的把握。”

“天道之灵既然凝聚了灵智，那便有主观上的意愿。但天道是秩序，是规则，即使它凝聚了灵智，在有些地方，他自己也不能越界，只能墨守成规，他所能动用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第六十九章:黑魇雷 (第1/2页)

凌羽保持着刚刚抬手的姿势，看着面前低着头靠在他手上的涂山容容，身体略微有些僵直，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是，除了他当初第一次见涂山容容之外，其他的时间，这个小狐狸一直都是算无遗策，事事都在她掌握之中的样子，行事又极为稳重、稳妥。

长久以来，他都已经忘记了，按照妖族的寿命来说，涂山容容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而已。如今，涂山容容展现如此脆弱的一面，倒是让凌羽有些手足无措。

呆立了片刻，凌羽方才恢复了正常，于是安慰性的摸了摸涂山容容额前的印记，似乎对这天劫并不在意似的。对她轻轻笑道：“我当然会活着，我会一直留在涂山，扎根此地，庇护涂山千载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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