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活着，但如今的她……却是赤练仙子，只是赤练仙子！

她不是李莫愁！

“唉！”

情之一字，何苦，何苦。

“不！”

陈观忽然摇了摇头，放下酒葫芦，目光紧紧的盯着李莫愁平淡的仿佛一潭死水的眸子，一字一句，郑重的说道：“你还有我！”

“那终归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你还有我！”

“你？”李莫愁斜眼瞥了一下陈观，讥笑道：“你凭什么？”

陈观郑重的说道：“凭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

“凭的是……哪怕世间所有人都要你死，哪怕所有人都要讨伐你，但我仍旧站在你的身边，站在你的身前！”

李莫愁深吸了一口气，“后来……我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从春天一直走到冬天，那个时候的那件事和事里的那个人，就好像是我做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什么都没了……我感觉，活的像个笑话！”

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什么情绪都没有。

就仿佛当年的那些事就是一场梦，亦或者是在讲着一段书中的故事，平淡，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哀莫大于心死。

如今的李莫愁，心已经死了！

“纵然与世为敌，我惟愿护你周全，心甘情愿！”

说罢，陈观直接将其拥入怀中，将李莫愁的脑袋按在肩膀上，轻声的说道：“愿世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

“愿你从此欢喜，不在忧虑！”

“莫愁，莫愁……”

ps：第一句是名字，第二句安慰。最后这四个字，可以说是我最满意的，另外说一句，这一章，写的好累啊！

第三十四章 莫愁，莫愁……（求收藏鲜花） (第3/3页)

觉得般配极了，可我还是想问他，我想到他面前问他——”

“那我呢，我是谁？”

“是我不够好看？是我不够温柔？是我不够爱你？是不是我送你的那抹方帕针脚不够密集？”

“是不是……是不是世上的人都是这样，连自己承诺的誓言都可以……随意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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