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开警局，找了一个可以安静说话的地方。

“小语......”开口之后，陆晙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开口。静默了半天，他说：“你都知道了。”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对，刚刚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林语平静说来：“你早就知道了林文的身份，所以丁玲提起的时候，你才没有意外，还提醒我不要说；我想了想，如果你才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第一时间跟我求证，但你没有。那只能说明，你可能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事实。现在想想，当时我问起谁带我去江城的时候，你四两拨千斤地就回避了这个问题......是我没发现而已。”

陆晙沉默。

林语问他：“你当时就知道了？”

“不是！......是后来回江城之后，我才想到的。”

“可后来我去找你，你却没有告诉我。”

“小语，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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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陆晙开口说：“丁玲问过，我没有告诉她，但她猜到了。”

林语静静地思考，一些想法，得到了确认。但她没有急着理清思路，而是问陆晙：“林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当初，也是他带我去找你的，对吗？你早就知道了他和我的关系，是吗？”

陆晙腾地站起来，手里的咖啡没端稳洒了一身，他四下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听到，神色才没有那么紧张。

陆晙：“小语......”

周弯再次出来的时候，陆晙和林语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警局，桌上的咖啡杯静静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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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他们的，是周弯。周弯出来，看着他们两个人，感觉气氛不太对。想了想，走过来说：“林语姐你回来了，刚吴队还问你去哪里了！”

林语：“我们已经通过电话了。”

周弯摸头：“哦，没事，那我去忙了。”

这一打断，两个人的思绪都出现了空白，一时之间，谁也不知道先开口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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