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周满傅点点头。卓梦英坐在长椅上，一脸安静闲适，丝毫看不出问题。

“间歇性精神病，发作起来最是恐怖，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那么她在发作的时候，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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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如灯灭。

周满傅一直深信人死后，就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什么都不会留下。但周满傅错了。莫飞芸死了，但她还留有许多在这世上。

无论是李铭，还是莫飞雨，都接受了她的馈赠。只不过前者日夜被良知折磨得发疯，后者被憎恨腐蚀了心灵。

殊途同归，两者都走上了不归路。周满傅再次见到卓梦英，是在精神病院里。

“她原本就有被迫害妄想症，适当的诱导，可以成为发作的诱因。”主治医生这么说。

第四十章：间歇性妄想 (第2/3页)

而已。。。”

“怪不得当我们去探查的时候是那样的场景了，现在的所有的案件全部都连城了一条线，所有的事情都都变得无比的清晰了起来。”蒋所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此时，蒋所长才明白了，这一切的主导者和这些青年的爱恨情仇，但是就因为仇恨蒙蔽了双眼而造成那么多无辜人的死亡，像林南风，罗老头还有嘉利……他们都是无辜的，可是他们还是不免被牵扯了进来，这一切都怪那个只顾报仇却将他人生死置之度外的莫飞雨，虽然最终自己也没有逃过一劫。

当周满傅知道这一切时，吓一跳，，没想到自己追查的对手是这样的可怕，也庆幸莫飞雨没有把周满傅看成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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