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外，秦家人并没有公开身份，但是，毛方毅还是从某些细节，知道了秦家人的身份，也正是因为知道了对方是秦家人的身份，所以，毛方毅对这项合作，就格外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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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能够和秦家有纠葛，那就说明，他们做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那么点的不干净。

比如，为了得到秦家的庇护，用不义之财贿赂过秦家人。又比如，自己家有什么人犯了什么事儿，找到秦家，用资源来换取秦家替他们想办法保住他们家的人，等等。

这样的事情不知有多少，而在这样的时刻，惶惶不安的人，也有不少。

就比如说，之前，还等着秦昊那边的消息，想要对沈念的灵康药业做点什么来和杨帆作对的毛方毅。之前，他被秦家的人找上，想要联手一起对付沈念的灵康药业。

秦家的人的目标，自然是灵康药业，但是，毛方毅的目标却是杨帆，正好，两边一拍即合，毛方毅就答应了和秦家人合作。

第2卷 第1795章 惶惶不安的人 (第2/2页)

盼着秦家受到惩罚很久了，只是，之前他们没有那样的能力，所以，只能观望着，等着，期盼着总有那么一天，秦家会为他们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而现在，他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能够有可能看到秦家为自己的过去赎罪，他们就算是等得再久，都满足了。

而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和秦家多少有点瓜葛的人，而他们，在知道秦家的情况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害怕。

害怕秦家倒了，他们就会是第一个受到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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