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在聂子寒的面前，黑色的墨汁忽然涌现，片刻之后，便化为安德烈黑色的残影，见到安德烈还活着，聂子寒冲上去想要抱住对方，却与穿过了安德烈的身体，无法触碰到他，就好像安德烈是幽灵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聂子寒疑惑道。

安德烈解释道:“我已经死了，子寒，现在的我只不过是靠着你呼喊我名字那一点点残余的力量，才能以这幅模样出现在你面前。”

聂子寒疯狂的摇了摇头道:“不，你不会死的，你怎么可以死，你是csa的代表，你一个人就代表了整个csa，如果你死了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看着伤心欲绝的聂子寒，安德烈叹了一口气道:“我不代表整个csa，虽然它是我创立的，但他现在已经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任何心怀正义的年轻人，都可以代表着csa，我活着还是死去根本不重要，只要精神被传承下来就够了，所以不要露出那样沮丧的表情了，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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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王八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局！”聂子寒双手捶地，表情痛苦的喊道，无力感，愧疚感，愤怒感充斥着他的全身，他恨不得立马就追上夜帝一行人，为达芙妮和安德烈报仇，但他很明白，光凭他自己，连一个秦纵横都解决不了，更别说是对付夜帝了。

有生以来，聂子寒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

就当聂子寒情绪崩溃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道:“子寒，呼喊我的……名字。”

; 聂子寒愣了一下，听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后，连忙喊道:“安德烈！”

42 遗言 (第2/3页)

半妖军团也几乎全灭了。

终于满怀着悲痛之情的聂子寒登上了山上，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达芙妮那四分五裂的尸体，聂子寒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连达芙妮都阵亡的话，那么结局自然不言而喻。

聂子寒冲了过去，虽然知道这已经是徒劳的了，但还是叫了几声达芙妮的名字，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回应，聂子寒呆呆的看着这具四分五裂的尸体，毫无疑问这是他入职csa后见过的最难过的画面。

片刻之后，他再也忍不住向天怒吼，发泄他内心之中的愤怒与不甘，他一直坚信着邪不胜正，但这一次，生活狠狠的打了他一次脸，在绝对力量悬殊的情况，光凭着正义是什么都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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