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像冯宇道歉，向那些被我残害的战士家属道歉，我知道我没资格请求原谅……我留了点钱，就在我的秘密基地里，帮我转交他们，也算我替自己赎罪了！”

姜铁山嘴角淌下粘稠的黑血，眼神开始涣散。

“儿子，儿子……”老将军不顾一起爬了过去，伸出双手抱住姜铁山逐渐冰凉的身子。

“爸，我和妈妈会在下边等着你的，我们一家人……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好，永远都不分开。永远！”老将军用力抓着姜铁山的肩膀。

秦奕迟疑了一下，问。

“都这么多年了，我是谁根本不重要了！铁山是谁也不重要，他已经认罪伏法，其余的事不提也罢。”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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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冰冷。

久久都不肯松手。

“将军……”

秦宓心里很是酸楚，可她找不到任何一句安慰的话。

姜铁山做错了，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老将军也做错了，被愧疚折磨了一生，可人这一辈子谁能保证自己不犯错呢？

老将军泣不成声。

“爸，我已经不年轻了，为了这个样貌，我抛弃了人性，做了那么多恶事，我这是罪有应得，爸，不要再替我遮掩了，我做了错事，就该收到惩罚。”

姜铁山伸出仅剩下的另一支手臂，摸出一样东西，递给秦宓。

“这是我母亲的另外一半魂魄，超度她……”

“好，我答应你。”秦宓接过，郑重的点了点头。

谁能保证？

……

“我没事，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老将军缓缓站了起来。

“那您的身份？”

第223章 真相（24） (第2/3页)

错。”

父子俩瘫软在地上，四目相对，均是一脸愧疚与痛苦。

“不过，我真得很开心……”姜铁山用尽全身力气连磕了三个头，慢慢抬起头，眼角淌下泪来。“爸，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没想到，我还有父亲，临死前还能和您相认，我没什么不满足了的。”

“可是儿子，你还年轻啊，如果非要死，也应该是我去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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