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这是方研，我的夫人，方研，这是威利斯，我的朋友，他是一位出色的画家。”

塞勒斯简洁明了的介绍两人的身份。

威利斯见到方研的一刻，眼睛里有惊诧，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与自己有几分相像。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威利斯掩饰不住好奇，他在塞勒斯的面前一向不隐藏什么，不仅是性格使然，更是信任。这些年，塞勒斯帮了他不少忙。

“夫人，请恕我冒昧。我想请问你，你的父亲他在哪里？他还好吗？”威利斯一双眼睛满是期待。

“我父亲在中国，他已经去世了。

”方研如实说。

“噢，抱歉，他什么时候去世的？”威利斯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十年前。”方研疑惑，眼前的老人为什么对自己的家庭感兴趣。

“关于他，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他？”老人

“是不是太累？先去休息一下。”塞勒斯温柔的说，自那次他离开，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方研。见她现在这样瘦弱，还以为她是为工作的事和学习上的事。

“好。”方研有气无力的朝楼上走去，她推门进去。合身躺在床上，沉重的双眸闭上，沉沉睡去。

方研醒来，已经是夜里凌晨，一夜好睡，没有噩梦缠身，没有不安，没有歉疚。

她起身拉开窗帘，一空的繁星，点亮了夜空。她倚在窗台，思绪万千。

她下楼来，早餐桌上多了一位从没见过的白胡子老人，眼神沉静，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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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威利斯 (第1/3页)

方研回到乌兹别克斯坦。她心里的一口闷气终于疏解，报仇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杀人这种事，她真的做不到，当那把剪刀快要落下的时候，她很想叫他停下来，只是她最终没有开口，闭上了眼睛。睁开眼时，小矮子已经……

她回到城堡，塞勒斯已经出差回来。见她回来更是意外，她疲惫的身躯让塞勒斯的心一紧，她刚踏进一楼的客厅时，他远远的迎了上来，身上着一身裁剪合体的西装。

“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塞勒斯的语气满是关切，一点也没有责备的意思。

“嗯，我着急回来，所以没来得及说。”方研脸色煞白，浑身无力，撑着日渐憔悴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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