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鹤瞪着她，不说话。

那意思很明显，非常非常想知道。

狐小小摊了摊手：“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了你最后的愿望吧。”

她勾起一抹笑：“没错，你确实是亲眼看到我在将永生玉往体外逼。不过，到最后关头，你却因为那一声闷响，回头去看了看门边，而那响声是我特意发出来给你听的，就在那一瞬间，我便用石头替换了永生玉，等你再回过头来时，你看到的就是我手上的石头。”

说完，她缓缓起身，转向御，勾起一抹笑。

夜色下，如花美好。

“所以，你早就发现了我的异常？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连云鹤的声音提得很高。

这个结果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他没想到，自己那么精心掩饰，竟然还会被她看出来。

听到他的话，狐小小转身，可怜的看着他：“就在你跟御产生分歧的时候。”

听到死不瞑目这几个字，连云鹤的眼眸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可是他是真的不甘心，也不明白啊！

若是这样死了，他真的会死不瞑目。

他手里紧握着黑色石块，死死的盯着狐小小，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

看着他不甘的眼神，狐小小冷笑一声：“怎么？想知道为什么这不是永生玉，而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很沉：“还有，那两个少年的死也是跟你有关吧？”

狐小小问得很明确，甚至可以说是笃定的语气。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基本确定连云鹤的伪装。

那两个少年是帮她父亲来送灵器的啊，她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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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四章 付出代价 (第2/3页)

次不是激动，而是气愤和不甘。

狐小小可不管她此刻的心情。

确切的说，她就是想看到他这样的神情。

她拿着石头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后，然后把连云鹤的手掰开，把石头放进去，漫不经心道：“既然连掌门这么喜欢这块石头，那便送给你了，免得没拿到，到了黄泉路上都还惦记着，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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