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邢绍言解释道,“把它放在医院,有兽医帮忙照顾,我比较放心。”
“哦,那就好。”
“但也没多长时间了……”
邢绍言垂下眼,幽幽叹息,声音低沉又无力,“阿旺的肾已经开始衰竭了,我请了很多专家,用尽了所有办法也治不好它……”
邓温文心里难受,他平时工作忙,可是只要有空闲时间,他总会去邢绍言家里看望阿旺。
负责人还在喋喋不休,邓温文听得心烦,出声制止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没摔坏就行。即使坏了,算我头上,别为难他了。”
摄像师闻言,诧异地抬头。
他长得平平无奇,却拥有一双罕见的异瞳,眼睛一棕一黑,宛若玻璃球一样清澈通透。
他将摄像机扛在肩头,然后腾出一只手对着邓温文做了一个手语。
意识到他不会说话,邓温文更是惊诧万分。
就在这时,向来从容稳重的邢绍言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那个摄影师扑过去,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半晌才让自己勉强发出声来,“成、影……是你吗?成影……”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小攻是谁了,我也不隐瞒了。。
副CP是邢绍言,温柔深情攻
文文的跟拍摄影师就是他的受,哑巴受。【以前不是哑巴,长得也很好看。】
阿旺是邢绍言和小受受一起养的狗。
至于邢绍言的小受为什么是文文的跟拍摄影师,他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受受为什么变成了哑巴,等等。。。我就不透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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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边的随行负责人,压低声音责备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台机器有多贵你知道吗?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摄像师浑身一颤,表情难看得就像要哭了似的。
邓温文见状,有些于心不忍。
出来打工,都不容易,特别是靠体力吃饭的人,比常人付出了更多的艰辛和汗水。
一台摄像机大约有六斤多重,加上收声器和机头灯,以及备用电池和储存卡,整体重量差不多十斤左右。长期拍摄对手腕的负荷比较大,时间长了还会腰酸背痛手脚发麻,扛着摄像机跑一天,和“负重拉练”没什么两样。
邓温文寻思着说点什么,安慰一下邢绍言。
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让他心疼。
他正欲开口,身后传来一声突兀的巨响。
转身一看,原来是他的跟拍摄像师把摄像机摔在甲板上了。
对方赶紧捡起机器,翻来覆去地检查起来,满脸都是惊慌失措。
邢绍言拿他没辙,笑道:“好的。”
海风徐徐地吹着,撩起阵阵浪花,赶跑了夏日的炎热。两人一边挑虾线,一边聊天,跟拍摄像师将他们的互动全部记录了下来,镜头下的画面,温馨和睦,其乐融融。
之前窝在墙角睡觉的小狗,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甲板上。
四只小短腿,完全支撑不住胖胖的身体,小家伙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邓温文调侃道:“它是属企鹅的吗?”
阿旺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个相伴了多年的伙伴。
现在,他的伙伴将不久于人世,他却无能为力。
生命如此脆弱,面对死亡,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也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他们能挣来金山银山,却保不住小伙伴的命,想想也真是讽刺。
痛苦、悲伤是必然的,能不能坦然接受,就不一定了。
毕竟阿旺之于他,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你这次出门把阿旺交给谁了?”邓温文问道。
“宠物医院。”
“啊?”邓温文诧异地问,“阿旺又生病了?”
“挺可爱的。”邢绍言拿起一只虾给小狗吃,不料它闻了一下就跑开了。
邓温文啧啧称奇:“挑食还长这么胖,它的前世一定是一只胖企鹅。”
邢绍言对他的脑洞佩服得不行,视线落到小狗的身上,不禁感叹道:“我好想我们家阿旺啊。”
阿旺是邢绍言的爱宠,养了十几年了。
邢绍言非常宠它,把它看得比天还大。
“嗯。”
“伤哪儿了?让我看看。”邢绍言边问边凑近他。
他连忙躲开,“不给你看。”
邢绍言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个小没良心的。”
邓温文习惯了在邢绍言面前撒野,冲他做了个鬼脸,又说:“做完节目,我去找你拿。”
它陪伴邢绍言走过了十二个春夏秋冬。
它像朋友,更像家人。
如今,阿旺已经老了,身体各项状况也不太好。
前段时间因为食欲不振被送进宠物医院,医生还让邢绍言做好心理准备。
邓温文不敢想象,到了阿旺走的那一天,邢绍言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Chapter 10 (第3/3页)
和阎睿相处得不愉快,担心他中暑,担心他再次被太阳晒伤……
思绪一路跑偏,邓温文感觉自己彻底被老妈子附体了,只要想到封擎,就有操不完的心,简直跟中了邪似的。
他扭头问身边的邢绍言:“你带了晒伤药吗?”
“带了。”邢绍言反问,“你被晒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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