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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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偷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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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想了想又说:“你别多想了,世子打小就待你好,不会让你吃亏的。”

姜酥酥点头,她其实也是这么安慰自个的,只不过历经昨晚那事后,她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两个啥都不懂的未出阁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似正厅那边商议妥当了,有下仆过来请人。

端王爷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回礼:“如此,就多叨扰岳翁了。”

沐潮生摆手:“无碍,都是姻亲。”

三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端王爷和姜程远都是心有九窍之人,惯是会说话的,姜程远那是胸有点墨,真才实学,端王爷从前皇子出身,在皇帝面前怂包了点,可所学所见所闻也不差。

沐潮生不擅八面玲珑,脾性还多有怪异,但也并不蠢,他年少之时,悬壶济世走访山川名流,也是什么都见识过的。

故而在三人有心的情况下,正厅之中一时间很是热络。

三人从南聊到北,又从风俗聊到见闻,竟是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架势。

姜酥酥本以为是要去正厅,谁想战初棠在半路上等着她。

她道:“酥宝儿,来。”

姜酥酥疑惑,还是亲亲热热上前挽住她手臂:“原来是娘亲找我,我还以为是爹。”

战初棠笑道:“婚期已经定下了,因着你姊姊约莫会在八月产子,还有你姜家大哥是五月成亲,四月呢,又是你手帕交白家姑娘出阁,所以,你爹他们商议过后,把日子定在十月初十。”

十月初十,那就是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姜酥酥反而心头松了口气。

战初棠带着她往自己的院落去:“这样一算,也没几个月了,端王府是皇族宗亲,你嫁过去又是世子妃,一家之母,要掌中馈,帮世子打理好后宅内院。”

说到这,她叹息一声:“为娘想着,还得多教你一些,省的日后你什么都不懂,让那帮勋贵夫人给看轻,世子在外行走,也会面上无光。”

战初棠从前是战家嫡出,真正的名门之后,自小的教导,那都是比着能进宫做皇后来的。

便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同战家断了关系,可学会的东西早烙印进了骨子里,怎么都抹不去。

如今,她很庆幸,原本以为这辈子摆脱了,并不会再用的一些东西,目下正可教给女儿,让她往后的路走得顺畅一些。

姜酥酥心头酸涩起来,她依恋地靠在战初棠肩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不想成亲了。

阿桑瞧着暂且没她的事,她遂支会了声出了沐家。

她站在府门外思忖片刻,随后转脚去了白家。

白家门房早熟悉她和姜酥酥,热络的将人迎进来后,就要去回禀白晴雪。

阿桑却是皱着眉头道:“不用给白雪雪说,让她忙,我找白言之。”

门房一愣,不好多问,连忙差人去请白二少。

白言之这几日心头正郁闷着,他那日偷亲了阿桑一口,跑回家来说往后不继承家业,要外出游历。

结果非但没得到同意,还让亲爹揍了一顿,全家上下只当他是心血来潮,三分热度,压根就不放心上。

他正头疼着如何说服家人,也好早些赢得阿桑芳心。

恰此时,下仆来报,阿桑来了。

白言之跳起来跑回房里,手忙脚乱地换了身衣裳,重新梳了发髻,临出门还往腰上挂了个装着檀香丸子的镂空小铜球。

阿桑并未进府,就站在侧门口等着,甫一见人过来就偏头道:“去天福楼,找你问点事。”

白言之喜笑颜开,拍着胸口道:“没事,你问啥我都应你。”

碧色的眼瞳斜他一眼,阿桑懒得解释,率先抬脚往外走。

须臾,天福楼天字号雅间里,白言之才跨进门,身后大力袭来,他人一个趔趄,不等站稳,就让阿桑给压在了门板上。

白言之一脸懵逼,对忽然靠上来的阿桑,十分不适的腿都软了。

太……太……太他娘得近了!

此时的阿桑单臂横在白言之胸前,使力压着他,一条腿还嵌进他双腿间,不让他动弹。

“阿阿阿桑?”白言之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阿桑没说话,她抬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又伸手撩开他的领子,似乎在找着什么。

白言之口干舌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阿桑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的感觉,臊得他心猿意马,心头痒痒。

确定了位置,阿桑伸手点了点白言之脖子侧面某块皮肉:“这里,用嘴怎么才能弄出淤红的痕迹?”

那位置,赫然是同姜酥酥脖子上那块淤红的位置一模一样。

白言之吞了吞口水,声音不稳的道:“用手拧?”

阿桑白他一眼:“我是说只用嘴呢?”

白言之用力抓着门板,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吸。”

眼见阿桑似乎不信,他又补充道:“用力吮。”

阿桑点了点头,她放开他,一把扯松自个衣领,指着同样的位置道:“你来试试。”

闻言,白言之脚一软,差点没摔着,他赶紧扶着门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阿桑不耐烦地偏头:“快点。”

白言之喉结不断滑动,他战战兢兢地问:“阿桑,你确定?”

阿桑点头,碧眼深邃,浸润好看极了,像是手感绝佳的美玉。

白言之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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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动了动,忽然说:“既是婚期妥当了,剩下的事就安排着吧,桃源沐家人来京,还要两位多帮忙遮掩身份一二,沐家族规在那,不得不从。”

端王爷和姜程远各自点头,应下此事。

沐潮生端起冰纹豆青色的茶盏,他呷了口,瞄着端王爷的将军肚道:“王爷可是这些年时常平白头晕目眩,还心慌气短,天气一热,情绪一上来,就头疼,脑子里像是要爆炸一样?”

端王爷惊疑:“是极,是极,岳翁说的全中,敢问岳翁我这是何症?”

沐潮生慢条斯理地敛袖道:“具体是何症,说了你也不懂,王爷这半月要是无事,就每日上府来,我同你扎一针。”

他相信,端王世子定然自有打算,还是准备充分的打算!

所以,端王府这条船,他姜家应该也没上错。

沐潮生多有感慨,前些年找了酥酥多年,这后几年,也还没宠多久来着,往后就要是别人家的了。

还是被一窝出的狼崽子叼走,他看觍着将军肚的端王爷一眼,心头说不出的郁卒。

一个两个女儿被拐到端王府,全是这端王爷下的种!

以至于他已经翻身进了房间姜酥酥亦毫无所觉。

只见他略一犹豫往里间叠叠重重的垂幔看了一眼依稀瞅到小姑娘铺落到床沿木榻的青丝似乎睡得很死。

他嗤笑了一声,将窗牖掩上,就那般一身寒气地靠在窗棱边,伴着她安然入梦。

隔日,姜酥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末,她慢吞吞地用着早膳,人还没精神起来。

阿桑风风火火跑进膳厅来,碧眸晶亮如火的道:“酥酥,世子过来请期,你爹收下了请期贴,还有你姜爹,在一起商议婚期。”

姜酥酥小脸微红,她整了整袖子,规规矩矩地去了正厅。

正厅里头,姜沐两家并端王府,三家气氛融洽,便是平素不苟言笑的沐潮生脸上也多有几分柔和。

端王爷心头高兴,本以为要一辈子打光棍的儿子终于能有人要了,他甚是欣慰,往后下到地下,也有脸去见端王妃了。

姜程远也很欣慰,疼了一场的继女,快要出嫁了,他总觉得仿佛昨天小姑娘都还只有五岁,软糯糯的跟他伸手索抱来着。

且这些年,端王世子的所作所为他也看在眼里,虽说如今京中几位皇子争斗的厉害,可焉能不算是好机会?

许是干了坏事,姜酥酥做贼心虚的很,她往门牖外探头一看,没见人,适才将门扉掩住,然后招呼阿桑附耳过来。

她小声的如此说了一番,阿桑挑眉,扯着她领子看了好一会,好奇的问:“所以,昨晚上你们差点就生娃娃了?”

姜酥酥掩面:“阿桑,我又害怕又期待,其实昨晚上的大黎黎,太吓人了,像是要吃人一样。”

阿桑摩挲着下巴:“我听人说,男人下半身风流起来,都不是人。”

姜酥酥眨眼:“为何是下半身?”

姜酥酥昨个就晓得了,她淡淡应了声,慢条斯理地啃着竹箸夹着的水晶鲜肉饺。

阿桑狐疑地绕着她转了两圈,忽的一把扯着她领子问:“你脖子上怎的有块红的?大冬天的又没有蚊虫。”

姜酥酥手一抖,啃了一半的饺子掉了,她赶紧捂住脖子,红着脸道:“我自己拧的。”

阿桑更不信,她双手环胸,审视的道:“我不信,你说老实话,怎的弄的?不然我就去跟先生说,顺便给你拿点去痕迹的药膏。”

这下,姜酥酥脖子、耳朵、小脸全红了,她整个人羞臊地差点没钻膳桌底下去。

提及此事伏虎看他一眼颇带幽怨的道:“雀鸟说,要等酥酥和世子成了亲,才轮得到她和属下。”

息扶黎好似听到了这话,又好似没听到他踟蹰一会,嘀咕了句:“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说完这话他竟是折身偷摸回了沐家。

彼时姜酥酥睡意朦胧,她窝在暖和的锦衾里头,心里怀揣着小甜蜜,翘起嘴角,美梦将至。

息扶黎动作熟练地用巧劲震开窗牖木栓,他力道敲到好处,并不曾弄出太大的响动。

她也是今个早上对镜梳妆才发现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上息扶黎偷香留下的痕迹。

她怨死他了,这野猫偷腥,也不晓得擦嘴,还留什么痕迹!

见她这样支支吾吾的解释不上来,阿桑眼珠子一转,凑到她面前问:“是不是和世子有关?”

姜酥酥吓了一大跳,她猛地捂住阿桑的嘴,心虚极了:“你小声点。”

阿桑恍然,她拿下她的手,压低声音问:“世子昨晚上又夜探香闺了?”

第119章 偷得香 (第1/3页)

寒冬腊月更深露重,静谧无人的街坊都蒙了一层浓郁白雾。

息扶黎背着手没走几步他蓦地驻足鬓边细发染上薄霜,湿冷透骨。

他侧目问伏虎:“你和雀鸟何时成亲?”

他记得一应嫁娶六礼都走得差不多了,按理这两人不是该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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