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席放心，我不会让李树森觉察到你跟我有联络，你躲在背后很安全，尽可以放开手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苏皖迎着她，坦然一笑。

方芸沉吟了一会儿，说：“好，我相信你一次，到时候我告诉你需要怎么做。”

“不，不是你告诉我需要怎么做，而是咱们一起商量该怎么做。”苏皖又笑了笑，“方主席，我跟你是合作，互惠互利，不是雇佣关系。”

方芸淡淡地说：“你要是这个态度那咱们就没法再往下谈了。”

苏皖并没有被她吓到。假如她能找到更合适的人，那么今天她也不会来见她。如今她是稀缺资源，方芸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屈尊纡贵来跟她谈条件。

她笑着说：“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我提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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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给你开出的条件是你说服了其他人咱们才能谈合作，现在你让我怎么处理呢？”

苏皖莞尔一笑，说：“方主席没必要再找其他人，我就是最好的人选。你不就是想躲在幕后操纵，让别人给你当刀子，好好捅李树森一刀吗？我这把刀保证你用得很顺手。”

看着方芸脸上稍纵即逝的惊讶，苏皖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推测出来的，方芸可能的意图。她和李树森是夫妻，而且人尽皆知，是李树森背叛了她，她想给李树森一个教训很正常，她公开撒泼或者找双方的父母亲友吵闹威逼都在情理之中，可方芸却一直在遮遮掩掩，只偷偷联络她们这些跟李树森有过节的人，这就很奇怪了。苏皖分析了很久，觉得她这种行为只有一个解释——她想狠狠收拾李树森一次，但又不想让李树森知道是她干的，所以，她需要别人做明面上的棋子。

方芸端起茶杯放在唇边，却根本没有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苏皖，似犹豫似怀疑。

第 12 章 (第1/3页)

<li style="line-height: 25.2px">幽暗的包间里，方芸看着对面的苏皖，目光中充满了估量的意味。

苏皖坦荡地迎着她，眼神坚定。

许久，方芸才开了口，淡淡地说：“四天了，你一个人都没联络上，显然你并不像你说的那么能干。”

“可你还是来见我了，说明在你看来我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苏皖丝毫不惧，语调平稳，“说起来方主席的能量比我大的多，你忙了几个月都没搞定的事，短短几天之内我办不成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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