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潘家

〖梅林潘家〗

第五十二回:冀期结合新伉俪 偶尔执拗旧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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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枝以所见为心里的一杆称,把他推在地上。问一声“我是不是你姐?”,他肯定一声,就踢上一脚;如此反复,直到他伏在地上伤心哭了起来,她才住手,回过头时明子早走了。愣了片刻,不由道:“他咋了?这阵子我看出你们都不对头呀!”

小月看着地上明子掉的血,摇了摇头,看不懂明子的血和泪,但知道他多么需要自己无微不至的呵护。

当晚,他进房时,小月把他拉到了身边,抚着他的脸,柔声问:“还痛吗?”

他没应声,表面上冷冰冰的,却把她翻在了床上。

平淡的冤家生活,不能索味,也许打打闹闹是调味剂,能增进彼此再吸引的愿望、力度,达到水乳相融的境地。可不,小月尽情释放后,觉得生活的忧郁不安如被一阵大风把残余乌云刮跑了的天空一样清澄、明朗,揽过了他的头,道:“我得枕着你睡。”依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转而对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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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睡得真香,在梦中都觉得被紧紧抱着,暖烘烘、意绵绵的;但醒来时确定他是轩子。

他们这样共处共度是惺惺相惺惺?小月这方确实如此,因为知道他在潘家卑微的见天被斥受责,更怜悯脆弱不堪的他的眼泪,就毫不计效他木嘴拙舌,对他尽情温存、曲意求达,大多的时候把他当孩子一样哄着,把从女人堆里听来的乐子辗转给他听。他不会笑,亦不应和,但由此激动(也许他当成是挑逗),和她共度黑房子里又一个温馨(也许他当成释放)的夜晚。以后,他进房早了(也许是从秋徂冬、昼短夜长的原因),可每天比别房男人早起许多。小月权当是他养成的一种习惯。

小枝觉得自己毕竟有不光彩的过去,要小月去探探吴畏的口风,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咄嗟立办,小月找了吴畏几次,可三棒子打不出他一个响屁来。

小月不知如何交差,唯有敷衍道:“他不嫌弃,更不在意你的过去(这是小月、潘家人都确定的)……”见她惊喜若狂,担心她“因噎废食”,又道:“可他没说,不过我从他眼里看出来了。”

话一出,并不跟想像的难驭难处。小枝没房颤意紊,反而烦言琐语:“他眼里又没写字……总盯着我看能说明啥?栅栏里那头牛还总盯人呢!”

一连几天小月和他各睡各头,不让他靠近,可他照样睡香有鼾。由此,小月白天也不寻觅明子的身影,见着了也视目无睹。

冤家为何能聚头?都说上天绑住了彼此。当小月认识到这一点后,觉得在潘家和明子颠扑不起,还斗气,真是脚踩擀杖,自不稳当。可一想到憨头、无体贴、不放下姿态的他,她要和好,又怎抹得开面子?那么擀杖上的人是咋下来的?对了,有人推。

这天,小枝跑进屋,说德子和明子打起来了。小月由她领路,到后山,看见德子正揍着明子,而明子噙着泪却不还手,他的练拳靶子似的(这一现像,事后让小月小枝都有所思考:他不还手显高了,不跑可不愚了?)。

德子一见她们,见到组织似的,停手正言:为打抱不平,为受欺负的(小月)算账。

他拽着小枝,道:“枝姐,你给评评理……”

小月就抚着嘴笑了起来,欲讥讽却直喷嘴。

“我可没去牛栏里,还看见你去了呢!”小枝急如迸火,拍打着她,“你还笑得出来,我可要上吊了!明子不看你一眼你能说他不在意你?”

“明子是明子,畏子是畏子,他们可不搭杠。”

“还不是一个脑袋,一个身子……”

用“一个”就归络了天下男人,小月还有何说的。被推去了,还取笑道:“一时半会都耐不得了,要不要我把他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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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房的认为准是李无香让德子对九房的炮轰,见她不济而哭鼻子,又遮掩着搪塞过去了;后来见九房的过起了养尊处优的少奶奶般的生活,又推翻了判断:准是他们一唱一和,以蒙各房的眼。

怨过了就吵,吵过了就打,打过了就揉,这也许是每对夫妻冤家、特别是小冤家产生矛盾时的可循规律。可个人禀性不同,在程序上有出入、增减,小月和明子就这样:怨过,打过,未吵,可接下来还不是揉,是冷战,好像为弥补吵的缺失。冷战是大环境用语,其实就是相互拗性子。

当晚,小月从后院出来进房时,他已在床上了。她脱褪后,睡在另一头。他想和好,想揉揉,可对在潘家的明子来说,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吭声,粗怨人粗陋法,更甚至没有前奏,就要给气头上女人的颜面。心意是不可能达到的,结果可想而知,遭到了她强烈反抗,老老实实睡回原处了。这是侵犯,不是揉,揉是揉伤口,揉得女人心花怒放,然后才能夯实彼此的冤家关系。

小月不停抽泣,可他粗枝大叶、大而化之,竟然扯起了呼噜,也许只要她在身边,就不当一回事。可小月是没有、没法挪窝,但心儿是一条小舟,晃晃悠悠越飘越远、准不定飘洋过海,随浪簸荡,寻觅可泊、风平浪静、心驰神往的港湾。可不,这晚小月都惦念着轩子,想着他的点点滴滴,枕头濡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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