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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房门，屋子里便传来一股潮湿带着一点腐臭的气味。从天花板处，垂下来许许多多的红线，红线上都绑着一面面的镜子，镜子上，都反射出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但镜子反射出来的女人，呈现得零零碎碎，无法直视着女人的整体面貌，只是能够依稀听得见，女人似乎在唱着一首歌谣。

“最是仓皇辞庙日，

教坊犹奏别离歌。

垂泪对宫娥。”

“这是唐后主李煜的《破阵子》？”凌若宁皱了皱眉头，“镜姬......似乎就是那个年代的。”唱这首词的声音，听上去很凄凉，音色很高，也有些尖锐，所以听上去格外悲切。

他们继续跟随着声音，继续朝着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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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愣了愣，他没想到有一天警察会找上门来。他带着老花镜，点了点头，放下了那本租客记录本，拿出了很长一串的备用钥匙，取出了其中一个。

“这是吴婉怡房间的备用钥匙，在604。”说着，便将钥匙递给了凌若宁。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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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七宗罪（三） (第1/3页)

“吴婉怡么？我想想......”小诊所的老头子腿脚不太方便，有一条腿瘸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速度很慢，“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老头子进了公寓，将毛七七他们带进了一个房间，翻看着租客记录本，一页一页地查找着。

“吴婉怡......”老头子带着一副老花镜，仔细地查找了，他眯着眼睛，本子离着老远，用手指一行行地看着。

“没错，是住这里。你们是她的亲戚么？”老头放下了本子，“如果不是......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不敢随便告诉你们她住在哪一间。”他似乎很警惕，没有直接说出吴婉怡具体住那一间房。

“警察。我们怀疑吴婉怡和几起谋杀案有关系。”说着，凌若宁便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在老头子面前停留了一段时间，“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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