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三相表怎么装？”

文憎命说：“装三相表有点复杂，很多人都要看图纸做的，但我不用。”

于是把三相表装法详细说了出来。

“你通过了。”老杨吐了口中槟榔。“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明天就可以。”

“好。那你明天早上七点到这里，我出来接你。待遇方面，月薪是一万，包吃住，月休四天，没有五险一金。有问题吗？”

“没有。谢谢杨叔。”

————

文憎命驱车离开了山庄，到一山脚下，忽然熄了火。把车推到路边，开始检查。

车没弄好，忽然听到有人惊叫一声，似乎是女人的声音，来自北方山谷密林。

文憎命给他一支烟。

老杨接过了，问：“你是老徐介绍来的？”声音沙哑，和老徐电话里听到的一样。

文憎命点点头：“我叫文憎命，这是我的电工证。”把电工证给他看。

老杨接过来看了一眼，还给他：“既然是应聘电工，就必须考一下你。两个开关控制一个电灯怎么装？”

文憎命自信地说：“这很简单，至少有三种办法，一是零线入灯火线双控法，这是最常规的，也是最好的。二是零火双线入控法，这个不安全，所以没什么人用。三是火线交织入双控，这个浪费线，没什么人用。”

文憎命眉头一皱，放下工具，用抹布擦擦手，往北方荒谷走去。

没有路，只有乱草，文憎命被划得手都破了几道口子。到了林中，草少了些，他放慢脚步，尽量不弄出声响。

第十章 小芳 (第3/3页)

安。

坐在亭里的保安见他张望，忽然走出来，礼貌地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文憎命摆手说：“没事，我在等人。”说着掏出烟，分给保安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支，点着了，接着打电话给电工头老杨。

老杨接了电话，很快就出来了。原来是个秃头挺肚，四十多岁的大叔，右手腕带串佛珠，嘴里嚼着槟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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