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动了动，发现自己并不能动。

挣扎半天，见那位都已自顾自坐到桌面饮了盏醒酒茶，她只好作罢。

靠在床榻，她惨兮兮道：“还望陛下原谅，臣实在因双腿所残，无法给陛下行礼。”

“错了。”

风裳用力点头，神色诚恳：“嗯，臣知错。”

原是贞贞。

她倒会取名字。

为那个人取的名字。

凤承天起身前往铜盆边，打湿了布，又走到床边。

她的手上沾着泥土、杂草，以及她自己的呕吐物。

凤承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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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确实多变得很。

但他这一番话，她才不准备信。

她可未曾忘，她如今这副悲惨境地是受谁所赐。

但面上她自是还需装作毕恭毕敬模样，毕竟这位可是一国君主。

也就只有应惊鸿那傻子才敢那般公然对抗。

极是脏。

他垂眸认真为她擦拭着，她却忽然咂咂嘴，梦中似梦到了何好玩之事，嘟起嘴，便不动了。

良久，她低声恳求：“那贞贞便只亲一下可好？”

凤承天擦拭的手忽地愣住。

他拿着布巾，冷冷一笑，将布巾丢到了床侧，自床边站起。

屋中再次剩下凤承天与风裳二人。

凤承天坐在床侧，凝着睡中女子。

她眉眼很安静，不似宴会上醉言小臣、骑马挑剑穗、又或大胆摔倒陌生男子边的好动顽劣，如今的她安静得可怜。

是呵，应风裳似乎被他骗的有些可怜。

他摸了摸她的脸，薄唇动了动，低声念了句：“贞贞。”

风裳被布巾摔打床的声音吵醒了，她睁眼醒来。

看那男人背影，不必猜，也知道是谁。

“臣参见陛下。”

“经你今日这般一闹，以后便是草民，不是臣。”

风裳听凤承天意思，似乎是要贬她的官？让她做庶民？

第027章 便叫小臣 (第2/3页)

未点灯火，他便在黑暗中将怀中人抱到了床上。

少顷，门边响起轻微脚步声。

凤承天未动，只坐在床侧，再之后，房中亮起灯火。

唐康将屋子中添了茶，门窗闭好，便又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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