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龙芳点头赞许：“对，你说的太对了！我是农夫手中的锄头，刺客手中的匕首，博弈者手中的棋子，黑色的棋子。唯独不是我自己。”

杏梁捻动佛珠，自顾自地说道：“假使千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杏梁继续道：“你造的杀业太多，御史你杀了三位。这一位御史你也要杀掉？我观那两人也才二十多岁，你真的忍心？”

万龙芳转身，脸上写满了惊异：“你怎么会知道我杀了御史？这事谁告诉你的？”

杏梁叹气：“佛祖。”

万龙芳的目光越过杏梁，落在慈眉善目的金身佛祖身上：“佛祖？”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很陌生，虽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夫人。

他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杏梁道：“虽然你我分居多年，但我不想你死，我只想你好好活着。放了那两个人，兴许这是你的一条生路。”说道最后，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哀求。

万龙芳突然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会死？谁会杀我？谁敢杀我！”

杏梁看着眼前癫狂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

杏梁道：“逼你什么？为什么要逼你？”

万龙芳道：“不是逼我......他们是为了给那御史一点颜色瞧瞧。”

杏梁笑：“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一会儿恨，一会儿又为他人开脱。万龙芳，你已经不是你了。”

万龙芳惊讶道：“我不是我？那我是谁？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杏梁望着万龙芳那癫狂的脸，叹道：“你是谁？你是一个杀人的机器，别人手中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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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苦劝无果 (第1/3页)

杏梁道：“知道慕幽为什么会死吗？”

万龙芳痛苦地摇着脑袋：“是我害死了她，要不是因为我的懦弱，慕幽也许就不会死。我是个罪人，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杏梁道：“为什么他们要杀一个无辜的女子？还是他们偏偏要杀了你最爱的女人。”

万龙芳咬牙切齿：“我恨他们，我恨陈刚！我尽心尽力地做事，他却杀了我最爱的女人！他这是在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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