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笑了笑，问道：“我是最后一个？”

楚照点了点头。

“这酒只有一坛，是我从地底挖出来的，女儿红，十多年的女儿红，在人间已经算得上极品了，如果在你们之前便将酒饮尽，那么等你们来的这段时间里也太无聊了。”

原来在莫宁眼里，饮酒只是为了等待。

“天界许多老古董都说你是天帝，因为你有天帝之眼，以前我也有所怀疑，如今却是肯定了……你不是天帝。”

“如果你真是天帝，又怎么会忍心对你的下属做出这般赶尽杀绝的事情？”

楚照沉默，因为戎一马的事情他也曾对自己的身份有过怀疑，甚至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就是天帝，不过在掌控大魔身体的时候出现的那些记忆里却没有一段是关于天帝的。

他不知道那些记忆是不是有所缺失，但是既然他与大魔的身体有关，或者说这具身体在无数年前就是他的，那么他应该就是刑，如果他是刑，就一定不会是天帝。

莫宁盯着楚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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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单衣的汉子坐在一条长凳上饮酒，脚边躺着一副盔甲。

长凳的一条腿是新的，估计是这个汉子刚换上去不久。

汉子的眼神里没有多少神采，显得有些木讷，饮一口酒他就会看一看远方，看一会儿远方又会再饮一口酒，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看你的性格应该不是一个爱酒的人。”楚照说道。

他说这番话的潜台词是，既然不是爱酒的人又为什么惜酒？好像这一坛酒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样，小口小口的饮，着实让人感到奇怪。

第四百四十章狼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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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破败的村落，早已经荒芜，就连杂草都生不出来。

以往这个村落里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村东头唯一的一家小酒馆，老少爷们儿劳作一天回来，在小酒馆里叫上一碟花生米或者一碟茴香豆就二两小酒，便是人生最大的满足。

如今的小酒馆几乎已经完全破败，土墙只剩下一面，屋顶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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