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给了她选择，实际上她根本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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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睁眼，慕若兰紧盯着东陵擎，清冷一笑，“当然是设法让他们撕咬得体无完肤，两败俱伤才是上策，但你不会自己动手，所以……你想借刀杀人？”

薄唇微弯，勾出性感的弧度，凤眸中的笑意渐深，“阿兰放心，你永远不会成为那把刀。”

“是吗？”不置可否的一笑，永远太遥远，轻易说出口的‘永远’总是难以成全。

“不要想太多。”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触她微拢的眉心，指尖的细腻温润令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东陵擎轻叹道，“阿兰信我好吗？”

慕若兰沉默片刻，“你带我回东域，打算如何安置我？”她的身份敏感特殊，东域不是她的地界，距离圣京城十万八千里，一旦陷入困境则很难脱身，而且，男人的话能信吗？尤其是东陵擎这看似暖如玉的少年，她看不透，所以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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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热闹非凡。”

“两路大军来意不明，以防生变，李沐会在他们抵京前登基……”慕若兰低喃，目光落在桌上逐渐冷却的菜肴上，然后转头对上东陵擎含笑的凤眸，“世子打算坐岸观火？”

东陵擎反问她，“阿兰若是在我的位置上该当如何？”

慕若兰沉默，东域蛰伏将息十余年，如今虽已兵强马壮，但轻易不会介入天朔国皇权争斗，除非，有利图之。她轻轻闭眼，若换做是自己是东域世子会怎么做？若她是东陵擎，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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