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抛弃她，还是因为自己没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就误会她？

甄小乐的问题，霍然总是无法回答……

但甄小乐却似乎明白了霍然此番约自己出来的用意，以及他提出这些没头没尾的问题的原因——今早临出门前，明琦已把昨天与霍然的谈话内容告诉了甄小乐。

“我不恨你。”

看着霍然紧蹙的眉头，甄小乐给出了明确的回答。

甄小乐的话一针见血，刺得他无话可说。

“不要这样，霍然。”甄小乐平复了激动，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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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让霍然有些出乎意料，一时无话，只能静静地听她说完。

“无论当年我家发生了什么，那段时间的我消极悲观、颓废绝望是事实；无论这几年我如何辛苦地找工作，最终没能得到一份正式的工作也是事实。所以那时你对我的判断并没有任何偏颇，而你提出的分手理由也并没有不实之处——既然你从未有错，又何须向我道歉，而我又为何要去恨你？”

甄小乐冷静的分析和平静的语调，让霍然始料未及。

他从未敢想象过，曾经那个略有任性的女孩，如今已然这般懂事。

她的确已经变了，比他想象中变得更好、更优秀。

“为什么对不起？”

“因为……”

因为什么呢？为自己向她提出分手，为自己没能了解她真实的境况，还是为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诬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因为对不起她的地方是实在太多太多。

“恨我吗？”霍然看着方向盘，声音微颤地问。

“为什么要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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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霍然的问题，令车内陷入一片寂静……

他将车窗摇下，露出一条缝隙。窗外的凉风透进来，伴着雨水清甜的气味。

“重新开始……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歉疚？”

第十七章 雨夜坦言 (第2/3页)

挺安静的，您说吧。”

霍然看看前面堵到看不见尽头的车队，看样子不到半个多小时这车是前进不了了。冷静片刻后，他终于说明用意。

“对不起。”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甄小乐大脑乱成一片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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