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么？”霍然轻语，继续追问。

他对她太了解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焦虑什么。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偏偏极想看她被自己逗得焦急的样子。

“我是想说，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可以任由班里同学玩笑的关系了。”甄小乐终于说出了自己这段时间的顾虑，“或许，我这张令你无比熟悉的脸，会让你偶尔产生一种活在过去的错觉，或许你偶尔会觉得我们还是大学时可以随意玩笑的我们……”

甄小乐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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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班级群里，为什么要和大家一起乱说话。”

“乱说话？”霍然故作不知状。

“什么叫我调教你，我什么时候调教你了，而且我怎么敢调教你！”

“所以，你是觉得上司与下属之间不宜使用‘调教’这个词吗？”霍然调皮地说，“那要不下次我换成‘教导’一词如何？”

“不是这个词的问题，而是……”甄小乐急得有些语塞。

第二十八章 汝可缓归 (第1/2页)

第二天一大早，瑞安规划的地下停车场里，霍然刚停好车，就听见身侧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名字。他转眼一看，果然是甄小乐。

“你怎么会来停车场？”霍然心里猜测着为什么没有车的甄小乐会忽然出现在停车场。他想到她可能早已在这里等待自己，面露喜色地问道，“你是在等我吗？”

“是，我在这里等你。”甄小乐冷静地回答道，“我想……有些事，我必须要和您明确一下。”

霍然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站在她面前，等待着她这难得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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