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凡又摸了摸灿烈的头发，湿淋淋的，一拧便能拧出一滩水来。

素凡果断地松开了灿烈，直直地看着灿烈的眼睛。明亮的，认真的，温柔的。素凡掉下一滴眼泪，轻轻地擦去灿烈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液体。又用力拉起灿烈的手，头也不回地走着。

灿烈没反应过来，充满疑惑地试探着：“……素凡？”

“回家。”

“……”灿烈沉默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翘起，“嗯。”

根据那天的表现，素凡就知道了。月食之夜，狼族兽性大发，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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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灿烈坐在素凡旁边定定看着她。

“素凡。”

“嗯？”

“有些事，要和你说了。”

其实，素凡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灿烈心跳漏了一拍。

“灿烈啊……”

“……”

抱着灿烈冰凉的身体，素凡冷得颤抖。

他就这样站了多久？

“我……也是异能者。”

“我知道。”

“而且，我属于狼族……”

“我知道。”

灿烈说什么，素凡都在意料之中。

第二十二章 这就是爱情 (第2/3页)

“……素凡？”

灿烈眼睛红红的，头发被雨浇得不再蓬松，湿淋淋的往下滴水。衣服已经湿透，水还顺着发梢，脖子，随即融入身体。

素凡无言，走到灿烈面前，看着依然满眼温柔的他，脆弱的他，自责的他。素凡心疼到无法呼吸，眼睛酸了酸。

然后，素凡轻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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