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我们前面的路上，是餐厅里的那位老太太。那只疯狂的老蝙蝠怎么能这么快赶到那里呢？在地球上没有任何办法。

我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近那位老妇人。她只是盯着我看。

＂对不起，＂我说。＂我们为餐厅发生的事情道歉......＂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老太太就向我挥了挥手，打了我一巴掌。那一击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我不得不站起来。帕夏和西里尔从车里跳出来。帕夏把我抱起来，把我拖回车上，西里尔开始朝那位老妇人大喊大叫。她只是站在那儿，当着他的面笑。

西里尔跑向她，可能会打她，但是老妇人突然张开嘴。从她身体的深处传来一种低沉的嗡嗡声。然后，一群蜜蜂从她的嘴里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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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迅速回到车里，继续前行。几分钟之内，我们就进入了暴风雨。雷声和闪电开始下起了大雨。我打开了窗户的雨刷，试图在收音机里调频。我想放点音乐让我们振作起来，振奋精神，但是我们在山上，信号很差。

我能找到的只是一个播放老蓝调音乐的电台。上面的云层变得越来越暗。我不得不打开前灯。我们开着车默默地开着，听着老蓝调吉他手唱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歌曲，歌词是＂在松林里，在松树林里，太阳永远不会照耀，我会在整个夜晚颤抖......＂和＂有一只地狱之犬在我的踪迹之中。

我回头看了看，发现我的朋友们在后座上睡着了。当我再次转身看路时，我不得不突然猛踩刹车。汽车在湿漉漉的路上刹住了脚步，帕夏和西里尔被推到前面，头撞在前排的座位上。

＂你在干什么？＂他们愤怒地喊道。

＂看！＂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第五章 餐厅 (第2/3页)

我们。它在桌子上跳来跳去，点击！点击！点击！好像它有自己的思想一样。我们惊恐地看着玻璃眼睛滴进我们的饮料里，翻滚着我们的汉堡和薯条。她发出一串淫秽的诅咒，叫我们一切都在太阳底下，然后拖着脚回到她的桌子上坐下。

我们呆呆地坐在那里，惊愕地沉默着，被她的行为震惊了。我们吃不下这些食物，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它，所以我们就站起来，把一些钱扔在桌子上然后离开了。

当我们走出门口的时候，那只静静地坐着的狼突然跳起来，开始对我们咆哮，咬牙切齿。它拽着链子，来回跳来跳去，好像要把我们撕成碎片。

我抬头望着天空，看到天已经黑了，暴风雨就要来了。狼发出长长的嚎叫，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祖母经常对我说的话：＂狼总是对那些即将死去的人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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