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

“回答我的问题，别扯其他东西！”血鸟语气更冷了，这让托尼有种自己再不着调的扯其他东西，尤其是把话题引到彼得·帕克身上的话，她真的会用箭射死自己一样。

托尼对着身后的同伴撇了撇嘴，让他们别介意，她这人就是这样。然后回道：“我们是来调查之前那场凶杀案的。我们想要确定这是不是——”

“和妖魔有关？”血鸟突然说。

“咦，你怎么知道妖魔的！”托尼有些惊讶。

血鸟没有直接回答，她自然知道妖魔是主人弄出来的，可看样子，这些人显然并不知道这一点。

她用心灵交流询问塔莎密特该如何解释。

“不要什么都问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别和我扯上关系就行。”塔莎密特打了个哈欠，侧着猫脸，趴在玛蒂达的肩膀上，不去看她。

血鸟在脑中审词慎句，小心编造着合理的理由，玛蒂达却开头替她回答了。

“每一个来过赫拉迪姆的施法者都知道妖魔的存在，它们和‘大剑’组织一样，并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魔法圈之外的人不知

她同样在蜘蛛侠心里看到了自己失去的……不，应该说是自己放弃的那个东西。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总是说着这样有些傻气的话。可这自己现在觉得“傻气”的东西，却是艾丹曾经执着的和后来自己主动放弃的。

血鸟无法违背塔莎密特的命令，主人无论让她去做任何事，她都会接受，也必须接受。可如果有可能，她还是希望有着艾丹影子的彼得能够置身事外。

堕落，这是自己的选择，血鸟从来没有后悔过，但她不希望彼得走上艾丹的老路。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因为要假装不认识塔莎密特，血鸟现场见过的就只有托尼·斯塔克，于是便对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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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往事 (第2/3页)

不要暴露就行。”

听到主人没有责怪自己，血鸟紧绷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可她还是有些担心会因此牵连到彼得·帕克。主人毕竟是万恶之源，反复无常再正常不过，而随意惩治一个看不顺眼的凡人，也只不过需要动动眼皮。

她明白自己是堕落之身，这已是定局，但她不希望把蜘蛛侠拖下水。

和彼得·帕克相处的这三年，血鸟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个艾丹的影子，那个正义而又有些笨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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