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窦恭宽仁?还没嫁人就先开始帮起窦恭说话了。
真是未入其府,先助其人。
谢林春忧心的同时也不免笑她,前世创立浮沉阁的人居然还会有此女儿家的姿态。
至于窦恭,自己的儿子被打怎会宽仁?而是面对李庸敢怒不敢言,那是惹不起,只有李凝会想到宽仁。
谢林春打完手中的蝴蝶络子,凑到李凝的腰边端看,配李凝那条绣着金鹧鸪间色裙,都是浓重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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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春打算将兔子给性子活泛的筱春,将兰草给怯懦才重的挽春,都说君子爱兰,挽春虽非君子,却有君子的才情足矣。
李凝唉声叹气就未断过,听的谢林春头晕,差点想赶人,好不容易来她这儿,居然还叹上气了,问她何事叹气,她又矫情的不愿开口。
谢林春终于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计,说道:“凝姐姐,你若是来叹气给我听的,你就回你院子去,别来糟践我耳朵。”
这是赶客了,才不理谢林春的不满,靠着她的肩膀,道:“你说二兄长,吃二两黄汤就犯浑,打表兄做甚,若非舅父宽仁不计较,怕是结不成亲反倒结仇了。”
要她谢林春说就是打的好,若非怕出事,把他打死了才舒坦,只是李凝不知其中事情,故在埋怨李慕下手重。
第六十五章 不敢说的人 (第1/3页)
自从窦晋来这商王府李凝就极少寻她玩,不是和窦晋去跑马就是和窦晋去东西市,整日的见不着人,好不容易来了吧,又是如今唉声叹气的模样,怕是窦晋挨了李慕的打把李凝给心疼坏了。
对于李凝来说,窦晋如今是他的如意郎君,心尖之人。
这窦晋挨了打,李凝就没心思跑出去玩儿了,垂头耷脑的去了谢林春的寝堂,姊妹俩坐在榻上,榻边的窗户开着,阳光正巧照在俩姊妹身上,暖的令人昏昏欲睡,饶是如此,李凝也无心享受这惬意的时光。
李凝靠在谢林春肩头,谢林春任其靠着,指尖灵活翻转,自顾自的编半成型的蝴蝶络子,腿上搁着装络子的笸箩,笸箩里放着两个成型的,一只兔子,一簇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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