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默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

“不知道，但我将桃木剑刺入她心脏的时候，她明明可以躲开，却没有躲开。”

莫无尘说到这里，忽然仰起了脸，阳光从树缝隙里散落下来，他俊秀温润的面容仿佛镀上了一层白光。

“但她最后逃走了，可我的剑已经刺破了她的心脏，我知道她活不了。”

“可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去想，也许她还活着，毕竟山鬼不同于寻常的精怪。”

“苏倩姑娘，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一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将鬼车抓回，我理应谢过你。”

叶小默没有说话，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但你放出鬼车，家师因此而亡，功过相抵，我便不欠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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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尘说出这句话，忽然沉默了下来。

“她其实……算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姑娘。”

叶小默微微有些惊讶的看向莫无尘。

莫无尘已经迅速从手中翻出了两张符纸，飞快的向叶小默袭来。

叶小默并不如何动作，她已经闪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但是她很快就露出了端倪，古书上写‘山鬼者飘若轻鸿，静若幽魂，行如鬼魅，可聆听万物生灵，驱使山兽’，她最先引起的，是被封印的鬼车的觉醒。”

“那后来呢”

叶小默紧紧盯着莫无尘。

“后来她与鬼车联手，破了封印将鬼车放了出来，先师因此而亡。”

“那你恨她吗？”

两张符纸飘落在地上。

莫无尘有些苦笑道:“果然是你。”

叶小默此刻竟然异常冷静，连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冷静。

她平静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莫无尘沉默了片刻。

第79章 金符 (第2/3页)

处于困惑中，那么现在她已经意识到莫无尘很可能发现她的身份了。

叶小默看着面前那道挺直的身影，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莫无尘道:“鬼车是被一只山鬼放出来的。”

“古时山鬼曾被尊为神明，这种鬼怪与人无异，我起先以为她是人，不过寻常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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