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是她的门生,和她多有交往,早不怀疑她为什么虽目不能视,却是对人的心之所向一猜就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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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铨点点头,道:“谢衡那样白衣玉冠,清俊通雅的少年名士,确实像是古书里走出来的人物,小瑞说虞素是他老师,他的学问一定也不差的,可惜是没有时间了,若是有机会,我们几个坐下来,烹茶论道,畅谈天地,又不知道是何种景象……”
苏瑞闻言便一笑:“照先生的说法,那可是文人雅士们的集会了,我们这起子江湖人,就不去添乱了。”
胡铨知道她是借着这话开解自己的遗憾之情,便笑一笑道:“你们也很不必走开,或舞剑,或下棋,或端个茶倒个水,都是使得的嘛。”他也确实是把折知琅和苏瑞看做自家子侄了,不顾及那些儒家君子的礼节,连这样打趣的话都说了出来。
苏瑞和折知琅便都低头道是,三人便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花开两端,各表一枝。虞素和谢衡两个人是坐了同一辆车马走的,那车马外面看着不过是简单的青布小车,内里却别有天地,因是深秋时节,已然铺上了一层上好的羊绒作底,香炉琴案棋盘都陈设的应有尽有,靠后位置还摆着一排的嵌格,用来放些点心,衣物。虞素倒像是对着马车颇为熟悉,自顾自调了安神静心的香粉放到香炉之中燃起来,才又对谢衡道了一句:“阿衡在想什么,这样心神难安的。”
三十:终分别 (第2/3页)
世天下寻一个解法么?”胡铨一听,便一笑,指了指她,道,“小瑞和虞真人待得久了,也有几分她的样子了,猜人心思这样准。”
苏瑞一笑,却是前头的折知琅转过身来,笑道:“可不是虞真人教得好,而是先生这样忧国忧民的君子,在担心什么,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他想了想,“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胡铨闻言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哎呀,谢公子这个朋友知琅交的好,原本的折小将军,一届武人,都会背《岳阳楼记》了。”
折知琅不服气道:“我原也是读书认字的,先生把我想到哪儿去了。”他说着声音弱下来,想来自己也有几分心虚了,“只是论起学问来,确实比不上阿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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