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接我的班，王颖琦太冷漠了一些，太不懂得变通，而且她修炼的时间太久，不会关心太多的俗世。”

“白乐乐这家伙，又太油腔滑调。”

“黑玄不错，但太稳定了。”

“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毛病，我真的想了很久，还跟钟安聊过，觉得你确实不错。”

“我不行。”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但这件事情林生还真的觉得自己不行。

“沈天月。”

秦首座不由觉得好笑：“陆锋死了，沈天月也死了，死无对证，你让我怎么去更议会说？”

“而且，哪怕他们还活着，很多事情也说不通，为什么沈天月要将这些事情告诉陆锋，为什么沈天月会知道这些事情？”

“还有，你说得到了妖族给的一部分记忆，那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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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想要说的话被秦首座带偏了。

“秦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挺好的，所有人都服气，而且特调局并入了修士联盟，所以首座这个位置，不像之前那般刺眼。”

秦首座放下茶杯，四平八稳，道：“所以，关键在于一个稳字。”

林生恍然，心道绕来绕去，果然还是绕回这个问题上，但却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体育馆事件，死了上万人，连您的外孙都差点死了。”

秦首座自嘲一笑，但眼神又温和了起来，他知道了自己的极限，他到达了自己的极限，反而平静了下来。

这不是对现实的接受，只是无奈，只是算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因为知道秦首座的心性，所以林生很吃惊，他想要鼓励几句，但却发现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会显得有些虚伪，更多也只是安慰的效果。

铜皮境从来不是他的终点，他甚至已经看到了灵动境，所以他很难了解秦首座的心情。

“十年前，他透露消息给妖族，杀了我的妻女。”

“十年前的那场妖乱里的祭坛，更是他联合聂前封设置的，其中还涉及到了妖族，有可能他已经和妖族有所接触。”

秦首座听他又重复了一遍，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听谁说的。”

“陆锋。”

“陆锋听谁说的？”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一切要稳定 (第2/3页)

。

然而，上天总是会在你最高兴的时候，给你关闭了所有的门窗。

“铜皮境，是我的极限了，而且随着年龄的增大，精力也越来越不如从前。”

“虽说我还能活很久，也许三四十年，但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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