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摩托车回了她家，我先洗澡，我洗完了她洗，我一边看着毛玻璃上马钰的倩影，一边在纸上写下几组算式，五分钟后，马钰裹着浴巾出来，身姿曼妙，娇艳欲滴。\r

“看什么啊，又不是没看过。”马钰白了我一眼，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我身边，大腿相触，触觉凉软，我差点那个了。\r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马钰指着纸上问。\r

“嗯，给你讲一下交易过程，”我把纸推过去，用铅笔点着算式，“如果按照你谈好的价格，是每吨240元，250吨，就是6万元。”\r

“对啊，刨除车队费用4200，还有成本3万，净赚25800，”马钰说，“你的算法，我可没看懂，这300吨是怎么来的？咱不是250吨吗？”\r

我再仔细看，发现了其中猫腻，最后一列价格表的钢笔字附近，都有用橡皮擦过的痕迹，这说明什么？说明之前用铅笔写上去的，不是这个价格！\r

举个例子，王科长跟上一家谈，谈到240元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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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我的算法，每吨230元。”\r

“王哥不是给了你280的价么？”\r

“中间50的差价，是我给他的好处费，”我解释道，“作为回报，他帮我虚报了50吨，变成300吨，这样一来，咱们的利润就是——总价230乘以300吨等于69000元，减去车队4200、成本3万，净赚34800，比你的多赚了9000元。”\r

“还额外给王科长创造了15000的‘利润’！”马钰点头笑道，“原来是这个账呀，不愧是老板，降价出售，还能获得更高的利润，好厉害！但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断定，只要你给王科长好处，他就会帮你提价，而且，又虚报50吨的数额呢？”\r

“因为我看见了那个记录员的账目本……”\r

5台拉煤车倾泻完毕，我和马钰上车，因为有司机在，她也没问什么。\r

回程空载，很快，六点半便到了矿区。\r

“你家有热水吗？想洗个澡。”我问马钰，浑身都是煤粉尘，脏死了。\r

马钰点头，狐疑地看着我：“现在能告诉我，你跟王科长的交易，到底是咋回事了吗？”\r

“回家再说吧！”我笑道。\r

马钰和王科长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发现，那个记录员已经开始记录了。\r

内容是：西城，唐老板，5车250吨，单价240元\\吨。\r

我注意到，他给我记录的时候，用两支笔书写，前面的货源、出售方，都是用钢笔书写，最后两栏，重量和单价，用的却是铅笔。\r

可上面已经完成交易的记录，都是钢笔字，而且，他们最后一栏的单价，大多都是260、265、270的价格，只有一个是250，是最低的。\r

马钰说过，现在电厂收购价，稳定在220到250之间，为什么账目本上的价格会这么高？\r

第21章 双笔做账 (第1/3页)

“期待下次和王哥的继续合作。”我跟王科长握手。\r

“好……对了，你叫什么来着？”王科长问。\r

“唐奕。”\r

王科长点头，握着我的手，又颠了颠，终于给我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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