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国舅一开始听见到的就明白,见夫人苦口婆心状,也觉得自己对待这话散漫。
放下空汤碗,拿出严肃:“娘娘一片苦心,夫人,你我不能辜负。”
“不辜负,就是安泰长公主,我也信她不会辜负……”
话刚说到这里,外面有人快步走来:“国舅,紧急大事,我不得不闯进来。”
御史孔大人进来,今天他当值。
“这上面的人死的死,升官的升官。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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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眼,血书陈旧,不至于有人想到张进数年后官运不错,提前几年写好血书陷害他。
孔大人绷着脸:“国舅,你忘记一件。张进及书信上提到的违纪官员,都跟随安泰长公主,由她举荐和证实功劳。”
“砰!”
上官国舅狞笑,他嗅出味道来:“长公主并不常过问政事,这箭还是指中她!”
“所以投到我衙门后,我不敢大意,赶紧见太傅。太傅和楚姑娘一直在一起不是,太傅却说血书和遗信都厉害,让我转给刑部,查不到证据,他也牵连在内。刑部转大理寺和吏部,如今都在等您回来。您看,怎么查?”
樊华如遭雷击。
接下的路程上,因久赶路他骑马不行,让他坐车。他在车里默默流泪。
晚上住店,张春姑陪着他默默流泪。
“春姑,你最懂我,你知道我心里难过。都是一样的人,妹夫是人上人,我呢,什么都不懂……”
樊华低语。
上官夫人退回内宅,上官国舅请孔大人坐下。孔大人把手里拿的东西给他:“顾不得坐了,国舅请看吧,我那里挑灯还要夜查,刑部、大理寺、吏部都备下,太傅已看过,只等国舅吩咐,这就彻查。”
上官国舅拿在手上,先看是一封血书。
“仓县县令谢州呈楚姑娘,筹粮万担欲投,新县县令张进纠集四城官员强抢,谢州绝笔。”
后面的几封书信也类似这样的遗言。
上官国舅大吃一惊:“张进已授省里官员,这要是真的,这还了得?”
国舅唔唔连声。
“娘娘说,她这一辈子算有幸,有先帝宠爱,又有国舅得力。本以为大殿下造反美中不足,但现在想想,除去为乱中遭难的人悲伤以外,看到皇上康健活泼,娘娘觉得亦是幸事。”
上官夫人已接受上官太后的说法:“娘娘前面两胎小殿下,照顾的再好也易病,一病就夭折。娘娘说,安泰长公主是她后半辈子的有幸产,不想安泰有变。”
上官国舅还是打趣:“有你盯着,又是长辈,又是一家人,我是不担心。”
“国舅别只顾说笑话,您想想,安泰就要是我们家的人,娘娘最终关心的,还是有我们家啊。”
张春姑柔声送上帕子:“你是小侯爷,我也未必懂,不过你放心,小郡主一定懂,她和你出身都高。”
樊华破涕为笑:“是啊,小郡主从不说我纨绔,她可以算我一个知己。”
……
二更过去,西风骤冷。上官国舅打马入京门,在他的背后,京门缓缓关闭。
到家,上官夫人接住,问他晚饭吃的可好,夜宵增补哪些。
上官知掷地有声。
在他面前,团团坐着几十个文人,是这座城的学府。召集人方便,讲课般的说话也方便。
樊华听得如痴如醉。
大家出门,准备赶往下一个城,樊华凑上来:“妹夫,你真了不起,是不是,你对妹妹真好。”
上官知正色:“牢记我的话,长公主的尊严,就是皇上的尊严!”
烛光和星光交织之下,上官夫人的面容带着陌生,但比以前还要贤惠而美。
上官国舅心头一动,何况太后也没有让他挑明或者不挑明。他打趣的口吻:“从没有想到你是钦差。”
上官夫人没有吃惊,在她看来国舅迟早会知道。太后交给她,说白了,信任的是她的弟弟。
“进来说吧,外面风大。”上官夫人说过,交待丫头们送上热汤,给国舅暖身子。
夫妻房中坐下,国舅捧汤在手,房中再无第三个人。上官夫人淡淡地笑:“娘娘的意思,不说国舅也知道。她太喜欢安泰长公主,把这重任交给我。她说相信知儿,也相信国舅,但是呢,安泰还年青,得有个长辈指点。”
第一百五十五章,吕心颜带来的风波 (第2/3页)
元团雪是铁氏义女,和刀豆、剑豆、楚行剑楚行斧的妻子也是姐妹。团团坐一桌赏花时,遗憾地道:“春姑不在。”
这是元团雪最好的知己之一。
……
“于公,安泰长公主有救驾之功、抚养之功、还朝之功。于私,是我上官家就要进门的媳妇,是我上官知真心倾慕之人。列位,我把话说到这里,你们自己去想。化成一句,谁妄想诋毁长公主,就是皇上和我上官家的大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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