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好用了？”马克不停的扣动扳机。

“因为子弹在我这。”

声音传到马克的耳朵里，不再是沙哑，而是他非常非常熟悉的。

“等等”马克瞪圆眼睛：“你的声音我认识，太认识了，你是……该死的，老大，你不能这样吓我，会把我吓痿掉的。”

来的人是葛震，他出来之后先到巴黎找马克。

“没见你死呀。”葛震起身，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马克：“你的口味变了，不再戴着人皮面具偷别人的老婆了？”

“哈哈哈哈……不是口味变了，而是我需要一个女朋友。”马克哈哈大笑，扔掉冲锋枪走过来：“老大，你怎么神出鬼没？好久都没见你了，都快把我想死了。对了，你为什么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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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资本世界，没毛病的，资本可以为所欲为，这也是没毛病的。男人喜欢玩女人，女人也喜欢玩男人。刚好我是个不错的画家，手指特别灵活，所以好多掌控资本的女人就想嫖我，她们非要试试我手指以外的舌头。天哪，说出来简直太耻辱了，可问题是我在资本的力量下必须得低头，所以……”

突然，马克从桌子后面抽出一把冲锋枪，对着来人发出大吼：“杂碎，死去吧！”

说完之后，他把扳机一扣到底。

“咔擦！”

击针空响，没有打出他想要的突突突。

884 我要杀死自己 (第2/3页)

需要什么？你有敌人吗？就是那种要让他死的敌人？完全可以交给我来做，实话跟你说吧，我有很多朋友，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你为什么刷牙？”沙哑的声音响起。

“刷牙……这个问题……嗯……应该怎么解释呢？”马克无奈的说道：“或许是我想刷牙了，或许是我想得到更好的体验……你知道的，如果不把牙齿刷干净，舔起来总会觉得别扭，所以……该死的，我保证没有真正进入过她的身体，我保证！事实上我是她叫来的鸭，知道吗？鸭，其实我是一名高级鸭……”

手枪慢慢的方向，马克一边说话一边朝旁边的桌子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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