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瑶冷笑：“烧成灰都认识。”

王永杰不再迟疑：“余小姐，请跟我走吧。”

一切有关于林清零的事，似乎很快要水落石出。

————

清零自匆忙离开酒店后，并无马上回家，而是坐地铁去了福田中心区，来到大姐林清蒙的公司大楼下，打电话叫李连成下来。

懊恼为什么那些百鬼众魅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林清零。他不明白，如唐僧肉般的许诺早已离开，那些妖怪为什么还要缠着孙悟空不放呢？

这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啊！

回想起第一次见林清零的场景，李连成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

李连成把清零带到一个安静有树林的地方，着急问：“清零师姐，出什么事了？”

清零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一个拳头砸在坚硬的树干上，口气颤抖道：“我碰到高言婷了！”

李连成大惊失色：“怎么会……”

清零面若死灰，任被树皮磨破的指关节传来钻心的疼痛，不再说话。

李连成叹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余书瑶淡然一笑：“虽是邻居，但我和她从未在这里见过面，只有我的猫跟她很熟。”

王永杰哑然，余书瑶继续道：“我想，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聊聊。”

王永杰眉头一锁：“为什么？”

余书瑶深叹口气：“因为，我知道有关于林清零的一切事情。你来这里找她，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王永杰狐疑问：“你认不认识高言婷？”

清零紧抿着嘴，许久才缓缓开口：“连成，她要是再招惹我，我定不会放过她！”

“我不能让书瑶的事情再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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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送清零回家后，李连成回到公司办公室，闷闷地泡了一壶茶，心塞不已。

这么多年来，作为林清零最好的朋友之一，李连成对自己无能为力去扭转当年发生的许多事情而感到懊恼和痛苦。

第20章（上）：旧仇 (第3/3页)

声音从背后传来，王永杰回头一看，是一个与清零差不多年纪的女子，中长发，穿一身深色的职业西装，清瘦颀长的身材只比自己矮一个头。

“你是……”带着疑问。

女子伸出手：“你好，我叫余书瑶，是林清零的邻居。”

王永杰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养猫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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