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晗看着他这副没事献殷勤的狗腿模样，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

“嫂子，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千万别被鹿哥温柔帅气的外表给迷惑！你看看他！对我这么粗暴……”

张艺兴连忙把目光移向顾凉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只是顾凉汐也觉得现在的鹿晗和以前的鹿晗反差有些大，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以前的我因为流年死后……有点颓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罢了。但是我知道我有责任，必须守好安颖儿……所以一直是那副想用尽所有温柔去对安颖儿的模样啊，我想用这些来弥补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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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晗垂着眸，却轻轻伸手触碰着顾凉汐纤细的手指。感觉到她的颤抖，他多想把她拥进怀中，揉进他的骨子里，可是无奈身体不方便。

“凉汐，能接受这样的我吧，还是你更喜欢以前的我？那我会努力为你改变的……”

“不。”顾凉汐摇头，手张开握住了他的手，嘴角轻扬着，“只要是鹿晗，我都喜欢。”

鹿晗清澈的双眸里倒映着她认真坚定的模样，他的嘴角也禁不住微微上扬。

“我也喜欢顾凉汐，任何一个顾凉汐。不论是高傲的，倔强的，霸道的，脆弱的……只要是顾凉汐，我都喜欢。”

完了……好像什么都被看到了……

顾凉汐的双颊再度绯红起来，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遮掩住自己的脸。

“嘿嘿嘿，鹿嫂你好，我是来接我们鹿哥回家的。”

张艺兴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深陷的酒窝，屁颠屁颠地蹭到鹿晗旁边，却被鹿晗一巴掌呼开。

“滚开。”

顾凉汐笑了，眼底却藏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浅浅泪花。

“你们也是够够的了，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没！我是不是要去厕所哭一下？”

张艺兴听着他们煽情到不行的话，既为鹿晗感动，但感动中又掺着一丝忧伤。

“你才够了，都有以晴了，装什么单身。厕所在那，去吧去吧，不拦你。”

“…我和白以晴早分了……”张艺兴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只是一瞬，他就看向了讶异的顾凉汐，“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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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腻死个人呐。”

张艺兴不知何时已经推开门站在了门边，似乎在这“观赏”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欠扁地开口。

“……”

鹿晗和顾凉汐默契地回头，看向笑吟吟的张艺兴，嘴角禁不住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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