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确数字吗？”

“有些正经成亲，有些只是挂名而已，面还没见到，人已经死了，不好算，总之加在一起，不到十五位。”

“全都死了？”

“一个不剩，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追随徐公子，做他的侍女。”

“佩服。”孙雅鹿拱手，好像冯菊娘不是克死了十几任丈夫，而是亲上战场，手刃十几名敌将。

“冯夫人死了许多丈夫，没人敢娶——因为这个，徐公子不肯给你名分吗？”

冯菊娘又笑了，“孙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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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必问，不是什么好名。孙先生带茶来了？太客气了，我们这里也有茶，味道差些。”

冯菊娘上前接过茶壶、茶杯，放在桌上。

孙雅鹿看向里面，隔着屏风，只能见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徐公子……这是不打算见我吗？”

冯菊娘上前笑道：“公子说了，孙先生若来叙旧，请绕过屏风，若来论战——请先过我这一关。”

孙雅鹿又是一愣，随后笑着摇头：“论战还没开始，徐公子先给我一个下马威，这可不是范名士的手段。”

冯菊娘对此早已不在乎，笑道：“客气。我可以发问了？”

“我还没有问完。”

“孙先生是对我感兴趣呢？还是对论战感兴趣？”

“都有兴趣。”

孙雅鹿年纪老些，脸上虽带微笑，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调侃之意，冯菊娘也收敛笑容，“请继续问。”

“论战虽是小术，孙先生所问也太小了吧？”

“论战先由立论开始，立论之前则要看为人，我之所问，便是要知道冯夫人之为人。”

“嗯，倒也有理。允许我先问一句，外面传说我有多少丈夫？”

“数量不等，有说二十多的，有说一百多的。”

“哈哈，哪有这么多胆大的男人？实话实说，不到十五位。”

“然则孙先生也不是范名士的亲传弟子，对不对？”

孙雅鹿重新打量冯菊娘，笑道：“好，我先过你这一关。”

“请坐。”

“论战终归是小术，思道的人坐着，咱们还是站着吧。”

“请喝茶。”

“几日不见，徐公子变化不小。”

“呵呵，孙先生真爱说话，我是公子的侍女，姓冯，名菊娘。”

“哦，久闻大名。”

冯菊娘眼睛一亮，“孙先生是在客套，还是真的听说过我的名字？”

“东都城外，冀州军中，冯菊娘之名多有人传扬。”

“冯姑娘也请喝茶。”

“我可不是姑娘啦，但也没有活着的丈夫，该称什么好呢？”

“就是冯夫人吧，不拘丈夫是谁。”

“也好。孙先生是客，请孙先生发问。”

孙雅鹿拿起自己的茶杯，自斟一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开口道：“冯夫人前后共有多少丈夫？”

第二百七十六章 过关 (第2/3页)

”

“哟，我可不是‘阁下’，我是楼家老仆，侍候公子多年，哪有什么称呼？孙先生咳嗽一声，或是招下手，我就过来了。”

孙雅鹿也不追问，迈步进屋，与其他人一样，第一眼看到的是冯菊娘，也与其他人一样，微微一愣。

“孙先生。”冯菊娘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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