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毒品。

苹果。

头发，缠了一手的头发。

“求你了！我求你了！”绝望的哭声。

莫允的话卡了一下，医生的动作也迟缓了一秒，“你醒着？”

“对。”

“那可能是睡眠瘫痪。”医生说。

我有些不解，“竟然会在自己的意识里睡着……”我自言自语。

【9】

等等……

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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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不开。”我说。

“没事儿，滴点药水一会儿就好了。”医生说。

“怎么回事儿？”我问。

“你自己抽烟休克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吗？”莫允很怪罪的语气。

“我没有休克。顾珞给我做心肺复苏，我都知道，但是说不出话，动不了。”

我睁开眼睛，又闭上，从眼部传来的干涸的疼痛感让我根本无法睁开。

酒精、药物、清洁剂的混合味道，典型医院的味道。

输氧管插在我鼻子里的深处。

莫允轻轻地拉住我的手，“医生，醒了。”

“我看看。”医生过来掰开我的眼睛，用手电筒照。

【5】

耳机里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忽然背后出现轻轻的脚步，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了刀刃划开皮肤的声音。

女孩穿着铁跟马丁靴，乳白色的战斗裤和遮住下巴的高领战斗服，手上拿着滴血的军刀。

她放倒了即将袭击我的“埋伏”，看来敌人这次都没想留活口，我们全军覆没。

是。

【7】

“什么？”

“是！我说是！”

【8】

“是，还是不是？”她进一步逼近。

是，还是不是。

【6】

尸体。

血。

女孩对我阳光般一笑，我发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笑容。

“你队友都死了。”女孩趴在我旁边，笑了笑。

“我知道。”忽然而来的仇恨感，捏枪把的手颤抖起来，不是害怕，是愤怒。

“那胖子还活着呢，怎么办？”

“我会杀掉他的。”我解除保险，上膛声清脆一响。

A队一号。

B队一号。

我是C队一号，三个队的狙击手，还有一个指挥官。

三个方向，都是尸体。

我愣了住。

“嘘。”女孩用手指挡住枪口，不紧不慢，“你杀了他你会死的。”

“我活着干什么？”我看向她。

女孩慢慢地靠近我，扑面而来的香味，“你活着，我就活着。”

“你只要说一声，我让埋伏的所有人都死。”女孩挑了挑修长的眉毛，“怎么样。”

“什么意……”

第十四回：错乱3 (第2/3页)

摘掉的耳机里传来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听得也够清楚。

我将镜头移向骂我的军官的方向。

尸体。

我再移向别的地方，潜意识中，仿佛所有人隐藏的位置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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