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之前。”他皱起眉头：“你不是之前才问过？”

“是突然说的？”

“现在想想，应该是知道老头儿联络你了。”他说：“她要我务必把你弄回家去。”

“你没问她是为什么吗？”

“没有。”

他又道：“她心里很明白，让我进精神病院的直接原因是因为第二人格，不是因为你的那句话，她只是非要有个怪罪的对象而已。我讨厌她这样不理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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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你真的是因为女儿出走，而不是因为他欺负或者威逼你才突然说要去德国吧？”

“真的是因为女儿。”我说。

“那就好。”她笑了一下，说：“那我不耽误你了，我相信孩子一定没事。”

“那我走了。”

“那你为什么觉得是因为知道你爸爸联络我？”

“我叫她盯着老头儿，没事儿就给我汇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挑拨离间。”他说：“他对我妈妈唯命是从，会挑拨一点也不稀奇。”

“你妈妈好点了么？”

他瞥我一眼，“她好不好跟你有关？”

“……”

繁音这么说，我的担心确实没有太多，因为我总是相信他，因为他很会算计。

不过根本不可能完全不担心。

从这里到机场不算太远，但也开了好一会儿，这一路上我们基本没有对话，而且我实在太累了，不停地打盹。

到机场后自然是先匆匆忙忙地上了飞机，不多时便起飞了。起飞前繁音又给家里打电话，但还没有新的消息。

我这会儿清醒了一些，问他：“念念是什么时候跟你说要离家出走的？”

我转身正要走，她忽然叫住我：“灵雨。”

我扭头看向她。

“我觉得……”看样子她这句话憋了很久，她的样子有些纠结：“他看起来很不一样了。”

我说：“那只是你看起来而已。”

前几天我也以为他很不一样了，然而昨天我才知道那只是我的错觉，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利己。

“他说这你不用担心，”她说：“他还说，要你找到孩子就打给他，注意身体。”

我说：“到时我会打给你的。”

“是他。”她强调。

我说：“我这就走了。”

她点头，却又朝繁音的车子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不要怪我啰嗦，你的手真的不是被他打得吗？”

然后我便回了车上，他正打电话，我来后便挂了。我问：“是念念的消息？”

他一边发动了汽车一边说：“是准易，飞机等不了太久，催我过去。”

“哦。”

“别担心，我觉得她多半只是自己躲起来。”他说。

我没说话。

664 没儿子你遗憾么 (第2/3页)

便参与经营，也不大可能动到我和孩子身上了。

我说：“你现在打给他，看他如何安排吧。”

她见我心急，也没劝我，转身回车里打电话。很快便探出头来说：“爸爸让你去吧，说把重要文件发给你批就是了。要你早点回来。”

我说：“那需要见面的谁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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