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过去，这里曾立于天外天，日月环绕，诸神礼拜，万仙来朝。却转眼就成了明日黄花，永沉万丈海底的死寂之地。

“十二万四千五百年，日日夜夜，时时刻刻，不曾忘当日之耻。”黑衣人低喝，以他为中心，海渊卷起了绵延十万米的巨大漩涡。激流浩荡，远远的辐射出去，惊动了无数沉睡中的古老生物。

八十里外，一座横亘千里的海底山脉中，陡然睁开了一双巨眼，足足有百米高的恐怖眼睛。巨眼流转着漆黑的光芒，穿透无数的山水阻隔，直直锁定了漩涡的中心，看见了黑衣人。

只看一眼，巨眼那深渊裂缝般，巨大黑暗的瞳孔就突然缩成了拳头大的小点，是惊恐到了极点的模样。巨眼慌忙闭上了眼睛，进入最深处的沉睡。

黑衣人在胸前结了个玄奥的手印，自语道：“今日，舍去道果，破开宇宙。从零开始，只求永恒。”

空间破碎塌陷，无数的海水凭空蒸发。黑衣人的身体无限的缩小，聚成一个超越极限，不可思，不可见，不可说的原点。然后消失无踪。

……

中南海内，一号首长正听取汇报。

“剑长24米、重量为0。经过试验，即便是地球上最坚硬的物质，也可轻松斩断。年代不明，至少以十万年为单位，材料不明…”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蛟龙号身旁不足30米的地方。正静静的矗立着一个身影。

他穿着一袭样式古老，繁复，尊贵，布满玄奥纹路的黑色长袍，默默注视着蛟龙号的上升。他就像一滴水，与整个海渊完美的融为一体。

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见一双如宇宙般深沉，如恒星般明亮的黑眸，正印着那把血剑的模样。

“陷仙到处起红光。”他开口，声音生涩，像是很久都没有说话一般。沙哑，却有一种玉石敲击的美妙感。低沉，好像自言自语。但在响起瞬间，整个海渊寂然无声，生物停止了游动，海水停止了流动。

他的眼眸，射出万丈红光，照映出整个深渊的过去现在未来，一切时空，纤毫毕现。

序章 (第3/3页)

员猛地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凄厉，充满了绝望。三人手脚并用，颤抖着把上了控制台，全力控制着蛟龙号的上升。

“指挥台收到请回答，指挥台收到请回答。蛟龙号舱体破裂，蛟龙号舱体破裂，我们正在全力上升，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

上升的力，搅动了水流，也搅乱一片淤泥和数块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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