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神眼睛动了动，看着他：“主谋是秦泽。”

“证据。”

“聪明人不会留下证据，但你们如果有真本事的话，自己可以找出来。”

“他是通过什么渠道向你泄露任务机密。”

“我身体里寄宿着古妖遗蜕，牠们拥有同一个意识，信息共享，不需要任何通讯设备。”

“万神宫一役，他消耗极大，短期内不会同意这样的压榨取血。”

蔡伦觉得不可思议：“你身为执法部长，难道没有权力要求下属做事？”

雷电法王也不可思议：“你是不是在体制里混久了，把那边的套路也搬到宝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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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那个青师寄生的宿主，往往是执念越深，越容易受其蛊惑。你是宝泽十神之一，尽管我对你的行为非常痛心和憎恶，但我认可你的能力。我们有理由相信，你在很早以前就是古妖的人，甚至混入宝泽就是古妖授意的。”

对此，斗神表示沉默。

蔡伦又问了几遍，没得到答复，“我说过，你无权保持沉默。你是宝泽的老人了，想必也清楚，进了锁妖楼的血裔是没有公民权的。”

说完，他扭头看雷电法王：“我听说李羡鱼的血药可以治愈一切伤势。”

雷电法王懂了，蔡伦的意思很明白，他准备严刑拷问，并且需要血药辅助，看起来是动真格的，绝不是皮鞭辣椒水老虎凳这些凡俗玩意。

他们来到关押斗神的囚室，雷电法王掏出金属卡解除门禁，键入密码，锁舌弹开的声响连成一片，这扇堪比银行金库防盗门的圆形金属门缓缓打开。

被削成人棍的斗神躺在床上，身上没有镣铐，毕竟没手没脚，不过定时会有人来注射抑制细胞活性的药剂，让他二十四小时处在虚弱状态。

“我叫蔡伦，是董事会派遣的调查团负责人，现在对你进行提审，你无权保持沉默。”蔡伦瞅了眼斗神疲惫颓废的眼神。

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死寂，理解，任何人身处这样的境地，都会觉得求生无望，事实也是如此。

“你应该知道，光凭你的片面之词，董事会很难给他定罪。过阵子，他又会生龙活虎的走出来。倘若你能提供充足的证据，董事会准许你戴罪立功。你可以避免死亡的结局，当然，最好也是终生囚禁了。”蔡伦说。

锁妖楼的出入需经过层层门禁，身份验证，普通员工下不来，锁妖楼里的员工则上不去。唯有雷电法王自己跑一趟，因为八层的深度，他的秘书也没有权限下来。

雷电法王搬下来一盒长条形塑料小方盒，里面躺着十五支血药，“刚刚经历过一场损失掺重的任务，这是李羡鱼昨天留给公司的库存，省着点用。我给你说明一下药效，就拿他这样的伤势，十五支血药大概能让他恢复如初。你自己掂量着用。”

蔡伦沉吟片刻：“让李羡鱼准备着。”

雷电法王挑了挑眉。

“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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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极道有进无出，美帝的Blu-117钻地导弹都打不穿。

“大老板，你不去见见他吗？”雷电法王按住电梯门，问道。

“相顾无言，不必了。”秦泽摇头。

雷电法王收回手，看着电梯门合上，心里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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