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卿对这个要求，有些诧异，“如此？灵儿没有父亲么？”

她以为，端木雪凝会让她把灵儿送去寻她父亲，怎么会让她来照顾？

虽然她们确实有一丝牵扯，可这个要求，着实有些······

端木雪凝苦笑，幽幽道，“灵儿的父亲······怕是他尚不知道我还活着······”

或许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死了，许会恨她，恨她一去不复返，恨她不遵守诺言，恨她即便是死了，也不留一具尸体。

楼月卿噤声，并未开口。

“姑娘，我知此要求强人所难，可灵儿尚且年幼，请你帮我照顾她，大恩大德，若有来世·······”

楼月卿猛然开口，清冷的道，“我答应你便是，来世就算了，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你问······”

楼月卿淡淡的问，“羌族的黑鹰杀手，听谁的命令？”

楼月卿看了一眼旁边的香炉上燃了一截手指般长的一炷香，眼神微闪，缓缓开口，“你还有不到一炷香的命，还有什么话就说，看在师父的份上，我会尽力完成！”

一炷香燃完，她体内的药效就会消失，届时，内功反噬，她必死无疑。

闻言，端木雪凝并未有什么表情，不足一柱香，好似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她已经多活了六年，何惧生死？只是不甘罢了，她的夫君，她的儿子，她已经将近四年未见过了，她的女儿，还如此年幼······

看着楼月卿，她苍白的唇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姑娘，可否帮我照顾我的女儿？”

端木雪凝一顿，颇为不解，“你为何······”

“回答我！”

想了想，端木雪凝也不避忌，轻声道，“历任族长，如今听命于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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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临终遗言，追杀真相 (第2/3页)

嫡女，只有死路一条，若非端木斓曦的母亲将她送去了碧月宫，端木斓曦早就被处死了。

“姑姑······我最羡慕姑姑了······”

一个不需要为了家族所谓的忠诚而献身的嫡女，即便被家族弃如敝履，那也总比她这个被族人训成生育工具的所谓圣女，来的幸福多了。

她也想脱离羌族，脱离端木家族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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