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直都在帮助我吗？我倒是觉得你一直都在害我。也许前方存在着一个危险，你却让我觉得人人都想害我；也许一两个偶然的现象，确实存在着真正的联系，你却让我觉得所有偶然的现象都是有联系的。你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到底对我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吗？”柯若思回道。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危险察觉不到的话，你很可能就会陷入必死的绝境；一个偶然中的必然发现不了，你很可能就会谜团给缠住，永远也清醒不过来了。我知道，我给你造成了巨大的困扰，但至少你的身体还站立在这里，你的精神还是清醒的。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我担心你的身体会倒下，我也担心你的精神会不再清醒。”那个声音回道。

柯若思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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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不被记住的话 (第2/3页)

是深渊在作怪。你当初陷入痛苦中的时候，你做过一些很奇怪的梦吧，当你醒来之后那些奇怪的梦你一点也记不起来了。你在人间行走的时候，会突然生出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吧，那些感觉让你要小心行事，要你要特别注意一些看似偶然的东西。

“我跟你说吧，那都是因为我不断在你的耳边说话，向你提醒那些东西的。你听不到我说的话，你就是听到了也会马上就忘记的。但至少你察觉到了，我一直在不断跟你说话。”那个声音向柯若思解释道。

在过往的人生经历之中，柯若思确实有很多，这样突然间就生出感觉。这些感觉让柯若思敏锐地就察觉到危险，让柯若思将无数看似偶然的东西给联结在一起，形成一幅完整的画面。这些敏锐的感觉，和对看似偶然存在东西的整合，让柯若思获得了很多意外的东西。读书祠

只不过那种敏锐的感觉，让柯若思有一段时间变得多疑了起来；那种将无数偶然存在整合的能力，也让柯若思被妄想所困扰着。将多余的怀疑给消除掉，将不存在的妄想给认出来，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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