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告诉我，你不会只爱我一个人，是吗？”水莺歌咬着嘴唇问道。

“是！”李扬发现，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心就像被撕裂的痛，他太懂水莺歌，像她那么优秀的女子，生长在苗疆地域，从小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导。

大山区，和那些别的普通女子不一样，她们可以见一个男人有感觉，就可以以身相许。但水莺歌是妖女，百年一出的妖女，还是苗疆至高无上的神女，那就是苗疆里近乎神话的女子。所以，她需要圣洁，水莺歌甚至根本没有权利去爱！

水莺歌在笑，她的确是在笑，可是那种笑容让李扬心痛难当，笑着笑着的水莺歌，已经像在哭泣：“呵呵……我真的好天真，像你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女人！无所谓，我跟着你走！”

李扬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水莺歌不是那种想得通的表情，而更加像是无可奈何。

“莺歌！”李扬一把将水莺歌从悬石上拉下来，搂入怀中：“都是我的错，我这个人天生的多情，走到那里都背负女人债。可是李扬对天发誓，我身边的每一个爱我的女人，我都同样爱着她们。而且，莺歌，我现在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会比她们任何一个人少！”

这是李扬的实话，和水莺歌生死共赴，他已经很肯定，他爱着这个传说中的神女。

感情，不因为时间长短而判定，而在于，两个人究竟是否经历得足够多！

水莺歌在李扬怀里没有挣扎，有的只是心痛，她无法想象，今后要和许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李扬越这样说，她越加难受，死死搂住李家大少，重情义，这是每个女人希望看到的。

可是，这个男人倘若妻妾成群，那对于从小没有接受过多妻想法的水莺歌来说，就不见得是好事。

“莺歌，我必须告诉你一个事实！”这个时候，李扬也有话要说。

“什么事？”水莺歌把目光收回来。

“我是个很**的男人，我身边有很多女人！”李扬必须说出实情，不说那就是欺骗。

水莺歌苦笑，放在李扬手中的柔夷缩了回去。

这个动作，让李扬的心突然一痛！

480章 事实 (第3/3页)

家大少独自一人面对生死存亡，而现在，水莺歌是第一个和他李扬真正生死与共的女人！

李扬不说话，他太理解水莺歌现在的心情，苗疆神女可以毫不犹豫为他去死，那是爱情。

可要从此远离根深蒂固的大山情节，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这比起死亡，许多人都会选择留着大山。许多人，迫不得已必须要离开祖籍，都是抱着宁死不屈的态度。

阳光下、悬石上、巨树前、大山上，水莺歌思绪万千。离开，意味着失去头顶的光环，她将从此以往变为现代都市里，一个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武功、玄学、妖术都不再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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