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在干嘛?”
“没干嘛呀,他让我自己弄。”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个,一直拿着支票闻,开心的不行。
梁问扶额,“然后呢?”
“然后他睡着了。”
梁问扯嘴角笑了一下,抢过她的支票,用轻飘飘的纸张,打在她脸上,“他以前是个医生啊,人体器官哪一块位置,不是他看腻的?!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挺好啊。”
“他上了?”
“上了啊,不上都不是男人吧。”
薛妗默了一会,又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你这儿找女人?”
“可能是睡觉做春梦了吧。”梁问放下茶杯,“薛妗,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玩的有多开了,你当时选他,就该想到日后要应对的是什么。你要是受不了,趁早换人。”
“你觉得我与你找的那个尤物比,如何啊?”
“那不能比,不一样的。”
“比她差?”
“当然不是,那是玩物,你哪里一样,你是宝贝。”
她哼了一声,“阿盛都是被你带坏的。”
梁问抱拳,“不敢当不敢当,男人本就劣根,这种事儿无师自通,哪儿需要人教啊。”
“那我今个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日后再敢给他找不三不四的人,我就把你这九尊拆了。”她笑眯眯的说完,然后拿筷子开始用餐。
梁问看着她,一句话没讲,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他咳了一声,身子往前,手撑在桌子上,说:“你认真的?”
“你说呢?”
女人一旦认真,就可怕了哦。
薛妗手里捏着吐司,下巴抵在手背上,仍是笑着看他,“所以你可要想好咯,是要站他那边,还是我这边。”
“这个不用想,那我必须站兄弟。你又不给我睡,我干嘛站你。”
她哼了一声,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打死你。”
梁问勉强笑笑,而后正经道:“我知道你不会听,但我还是想劝一劝,当真了对你没好处。阿盛这人,我太了解了,你要能得了他真心,那是不错。但得不到,又强求的话,你可能会受到伤害。”
“我不好看?”
“好看。但喜不喜欢一个人,跟好不好看关系大么?”
“反正不好看肯定不会喜欢就对了。”薛妗甩了一下头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薛妗想要而得不到的。而且,我相信阿盛的眼光。”
梁问没再多说,这小姑奶奶是反骨的性子,说多了起反效果。
薛妗说:“我也不为难你,但你若是把我当兄弟,就多说点他的事儿,让我好更了解他的人。若是连这个要求都不能做到,那咱们的友谊就到尽头了。”
……
叶澜盛到公司的时候,迟到了半小时,连续几天下来,这还是头一次迟到。
他主动跟盛鸿交代了一下,表示路上堵车。
盛鸿没多说什么,小事一桩,他自然不会再告诉盛舒。
但叶澜盛身边有盛舒的人,这事儿很快就到了她的耳朵里。
他无端迟到,让盛舒有些害怕,生怕他又回到之前那副样子。
便想叫人查一查,他做了什么。被盛茹拦下,“既然养病就好好的养病,怎么还管这种事儿。”
“我这不是担心么。”
“只是迟到而已,你会不会太敏感了。”
“迟到可不是小事。”
盛茹瞥她一眼,笑着摇头,“你这儿子是来讨债的,瞧把你弄成什么样了,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了。”
盛舒叹气。
“你啊,别一门心思全在儿子身上,分一点给妹夫,就没那么烦了。”
“那可能更烦。”她冷笑,“儿子我还能管管,气不过打一下也不会还手。丈夫能管?管了就是吵,还不能动手。”
“怎么了?叶沛不是挺好的?”
“不想说这人,还是说说周佔好了。大姐,我可羡慕你,有这么个好儿子,咱要是能换换就好了。”
盛茹笑起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周佔也没你想的那么好管教。有时候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的开一点,别管那么多,说不定更好。”
“你是不是想说我以前做错了?”
“以前的事儿都过了,再拿出来说没有意思。把对错论清楚了,又能怎么样?事情都发生了不是么?最重要的是现在。”盛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孩子长大了,都是独立的个体,会有自己的想法。当父母的适当的提出意见给予参考,但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孩子的身上,你换位想一下,你愿意么?”
盛舒:“教授就是教授,道理是一套一套的。”
正说着,病房的门敲响,盛舒应了一声,房门推开,姚京茜捧着花进来,“伯母。”
她的身后还跟着叶泽焕。
叶泽焕笑着,“盛阿姨。”
两人又同时叫了盛茹,盛茹起身,走到另一侧,笑眼盈盈的瞧着两位。
对于姚京茜,她也有些印象,但并不深刻。
她向来只给盛舒意见,但从不插手别人家室,自己妹妹的也一样。
因为叶泽善的关系,盛舒与叶泽焕也是有些感情的,以前他们还小的时候,金凤晴为了两兄弟的感情,时常把人送到叶家,让两人多相处。
人送过来,叶沛自是没时间照顾,这任务多半是落在盛舒身上。
得好好照顾着,有个闪失都是她的责任。
叶泽焕与叶泽善不同,泽善较内敛,性格闷闷的,两人相处多半没什么话。泽焕就活泼很多,性格上更像金凤晴,为人开朗热情,嘴巴也甜。
早前盛舒会遗憾,要是当初叶沛选了泽焕留在家里就好了。
现在得亏了选择了泽善,否则的话,她可能会怄死。
叶泽焕走过去,“上次订婚宴瞧您那么忙,就没过去打扰。前几天才听妈妈说你病倒了,还挺严重的,今个便抽出时间过来看你。”
“工作要紧,我也没什么大碍了,不用挂心。听说你要进源叶了?”
“是啊,已经准备入职了。”
“好事,你哥总是忙,每天早出晚归,我瞧着也心疼,有你一块帮忙,他能轻松一些。你也知道你爷爷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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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兄弟好了。昨晚阿盛过来,你怎么不叫我?”
他笑了笑,说:“大晚上的,你早睡了。你不是每天九点准时睡觉的么?”
“所以呢?给安排了一个尤物,是吧?”
梁问嘿嘿的笑,低头喝茶。
“怎样呢?”
稍后,他给叶澜盛打电话,让他晚上再来。叶澜盛拒绝了,说要回家背论语,没空。
电话挂了没多久,薛妗就来了。
说是来这里吃早饭,来逍遥窟吃早饭,这大小姐也是犀利。
“梁问。”她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咱们是好姐妹吧?”
梁问噗的一下,水都喷出来了,“别,老子性取向特正常,你这么说出去,别人以为我喜欢男人。还是兄弟吧。”
还未上床,女人就迅速的扑过来,如狼似虎一般。
叶澜盛:“你怎么那么臭?”
“啊?”
“滚开。”
关灯两分钟,女人被踹到了床下,很快灯光亮起。
她撇撇嘴,又把支票抢过来,笑说:“不管怎么样,这钱拿的容易,我开心。以后这样的好事儿,你多叫我几次呀。”
叶专专还是叶专专,不虚此名。
开个车,都那么难搞。
只能说,季芜菁是上对了时候,所以时机很重要,她抓到了,就成了叶专专的专车了。
他觉得这毛病,要下一剂猛药才行。
梁问盯着他的眼睛,“那到底好不好?”
他没回答,留了个似是而非的表情。
他只吃了一点就走了。
等人走后,梁问找了姑娘问。
人很高兴,拿着支票,说:“没做。”
叶澜盛的睡袍稍微歪了一点,他坐在床上,脑袋发涨,女人还想在尝试一下,被他的眼神逼退。
正欲出去,叶澜盛叫住她。
……
梁问彻夜未眠,他在等,等叶澜盛把人赶出来。
结果没有,一夜到天明。
叶澜盛继续擦头发,擦完以后,抽了根烟。
对床上的美女视若无睹,仿佛已经忘记她的存在。
过了一会,他灭掉第三根烟,起身走到床边,双手叉腰盯着女人看了一会。
她略有些娇羞,但眼睛没有任何羞涩,胆大的很,仿佛在说: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叶澜盛吐口气,关掉了灯。
七点的时候,人才下来,到餐厅吃早餐。
梁问挑眉,笑说:“怎么样?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叶澜盛喝了口牛奶,“你自己试过了?”
“没有,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那你怎么知道一定很好?”
第53章:不虚此名 (第2/3页)
“叶总就是我的药呀,你看到叶总我便情不自禁了。”她说着,没再继续,而是起身坐到他的身边,贴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说:“叶总,我还没有名字呢,您给我取一个呗,以后我就独是您的人了。”
此话一出,让他想起季芜菁。
他一把将人扫开,“去床上躺着。”
女人很识时务,知道他不太好对付,便依言去床上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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