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婆婆，你不要说了。”

念天娇大喝了一声，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羊蚬这么说话。

羊蚬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少主，听老奴一句劝，趁着还未情根深重，斩断情缘。否则.......”

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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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终剩下一口叹息。

.......

洞窟之中，灯火将尽，

啪嗒，一具干枯的躯体落在了地上，弄不出一丝的力气。

陈先气若游丝，手指着石床之上，半身赤裸的白鸢，满眼都是空洞。

“而如今的张道远，不逊张长生分毫。老奴所见，至多不过三百年，张道远亦将至境履尘。”

“为什么？”

念天娇悠悠一问，无头无尾，根本让你无法理解她想要问什么？

可羊蚬却是答了出来。

“这便是至人！便是少主自小金玉富贵，在修炼一途上更是拥有着与寻常修士难以想象的助力与资源，可与张道远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便如白鸢、梁宓、陈盈之辈，因为沾染上了张长生，沾染上了这些至人，前途难料。”

一个破法境的修士，一身修为都被吸干，离死也只差了一口气。

可陈先更加无法理解的是，白鸢，一个正宗道门出身的修士，为什么会这魔宗采阳补阴的邪法？

只是，白鸢显然没有满足陈先临死前最后一个问题的意愿。

素指微牵，从嘴角引出了长长的黏液，白鸢目光之中，流彩四溢，有些意犹未尽。

无意间瞥了一眼陈先，眉头微皱，有些厌恶，轻轻一弹，陈先身首分离，头颅在这洞口滚落了好几米远，停留在了一个人影之前。

第七十四章 螳螂 (第2/3页)

间。

而张长生之所以用了三百年，是因为他的师尊当时还未至履尘，所以他故意压制了自己的修为。”

不甘，在念天娇的心中酝酿着。

此界的修士，至境履尘者多是耗费了千年万载的光阴，可是黑龙山府的历代府君，却没有一人花费了超过千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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