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戈安哈哈笑了几声，“这么辱骂自己，就不会损害了你的自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不是不明白顾家的处境。”顾衡握了握拳，“只要你能给我翻身的机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当真？”苏戈安挑眉，“你就不怕将自己给搭进去？就像是……你的妹妹一样。”

顾衡呼吸变得急促。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一旦答应了苏戈安的要求，就不会再有回头路。

可每次一想到顾纤纤将要在监狱中度过那么多年，他的心难免不安了起来。

“如果你反悔了，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苏戈安将那份协议扔回他面前。

几张资料洋洋洒洒落在地上，顾衡深吸一口气，耐心性子一一捡起，冷静下来朝他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像你上次一样，对他们动手。”苏戈安又掏出一根香烟，再次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的神情，让顾衡一时半会无法捕捉到他的情绪。

苏戈安略微翻看了一下，轻轻颔首，“其实这个项目，我是挺看好的。”

听到这话，顾衡更加兴奋了起来。

只不过他还没高兴太久，苏戈安淡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可是有实力的合作商那么多，为什么我偏要选中你？”

言下之意，如果顾衡没能拿得出什么强有力的条件来，苏戈安就必定不会将顾家当成最合适的合作人选。

顾衡怔楞了一瞬，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将自己的上半身朝他倾斜，“我知道顾家现在没有什么说话权，但，我可以当你身后最忠诚的一条狗。”

顾衡又试探的道：“除此之外——”

“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如果你办不到，可以不用继续和我浪费口舌。”苏戈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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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成功 (第2/3页)

烟，透过缭绕的厌恶，将顾衡焦急的神色都看在眼中。

一根烟抽完，他将烟头扔在一旁，目光落在顾衡手上的那份文件。

“给我看看吧。”苏戈安朝他伸出手。

顾衡一喜，忙将协议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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