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色:魔君的寻爱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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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1章 惊鸿怀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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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桥点了头,手又慢慢抚上瑶筝:“去罢。”

珠帘之后就是层层嫣红色的纱帐,遮掩了面容,只隐约能看清那方迈进屋中的男子身形。

玉曲离开后顺手合了门,越溪桥依然垂眸抚筝,并不起身,也不回头。都说她屋中的这些纱足以掩去一个人的外形气质,故而唯有言语入得进她的心。

可他们从不知道她永远不会转身去看一眼来寻春风的每一个男人,本无需这层层叠叠的纱来掩去。他们从不知道打动她的根本不是什么贴心的话,而是声音。

那些人,或者说,那个人的声音。

第四次他以商州一普通男子的身份再来时,便道:“当初除那地痞,用的是造福百姓的借口。如今对这一毫无错处、一心只为养家糊口的男人,你们中原这些虚伪的江湖人士,又会用怎样的借口呢。”

她默默坐在一边不开口,他就捏过她的下巴,让她对上他的双眼,轻笑道:“桥儿不愿猜了么?”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干脆从他的前襟里抽出那条黑色的带子自己蒙好眼睛,转向一边说:“你即便要掩饰身份,也不该借此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他笑得更深了,换下假面后牵着她坐到床上,又说:“那桥儿是信了,这个人也会因你而死。”

她微怔,却是道:“我不信。”那个姓胡的地痞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该死,可这一次他假装的只是个在白日里摆茶摊赚钱、方便过路人歇息的普通人,并无任何错处,又怎么会轻易被杀

……

记得四年前,那人与她约好,会在这天彻底将她变成他的人。

他身份特殊,真容是不能轻易被人看去的。从前还不曾来到水镜轩时,在她面前他永远戴着一副遮去半张脸的面具。而来这里,且是以客人的身份与她相见,就只能易容换面,甚至改换身形,以免来的次数多了叫人看出端倪。

所有人都不知道,自昭庆二年开始接客至今,她的十五位客人都只是一个人,全都是他易容后的样子。她会凭他的本音和身上的某个物件认出他,再被他用黑色的束带蒙上双眼,而后与恢复本来容貌和身形的他相拥。

只是不想第一次,他用的竟是附近的一个地痞的身份。那时他仍覆着那胡姓地痞狰狞的面容,用着的却是与那张脸完全不相宜的清冽声音与她道:

昭庆六年三月十四,大约至今只有极少人才会记得,四年前的越美人就是在这一日被夺去了初夜。

……

筝弦渐渐停止响动,身后的珠帘却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越溪桥微微偏头,见走上前来的正是一直贴身服侍自己的玉曲,便道:“又来了人。”

“是啊,今日对于小姐来说意义非凡,来的人自然不少。”玉曲低着头,“已过亥正了,轩主说即便之后再有人来,也将这人当成是最后一个。若小姐仍然无意,他一走便可安睡下了。”

“桥儿不妨猜猜,今夜过后,这张脸原本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下场。”

下场便是在商州横行数年都未出过意外,只被人冒名与水镜轩的头牌艺伎共度一夜,即引来了杀身之祸。

第三次,是在同年七月,他用的是商州刺史长子的身份,是一个仗着官威在周边州县霸道惯了的官家子弟,虽是一表人才,却是道貌岸然。

那时他抚着她的脸,又道:“桥儿再来猜一猜,这刺史的儿子,又会是如何的下场?”

下场却是安然无恙。天高皇帝远,一州刺史就相当于当地的皇帝,别说是普通的江湖人士,就是水镜轩也不敢惹到一州刺史身上,即便真杀人也需借浮沉之名,何况那刺史的长子虽横行霸道,却到底不曾做过极端的伤天害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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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修习的魔功也都是畏而远之的。故而昭庆四年七月传出了越溪桥因修炼魔功而被宣阁主废了浑身经脉的事后,一时间往水镜轩趋之若鹜的宾客就已少之又少了。

更有人说,她是被魔教之人利用陷害重霄阁主的棋子,只是宣阁主事先有所防备,才不至于吸入了她的魔气以致内力混乱、疯癫入魔。只是此事过后,水镜轩也好锦玉轩也好,琼华楼无一高职对她进行惩处,渐渐地人们便只当是流言作乱,不再在意。

只是自那过后,越溪桥再未接过一个客人,或是说已然再无人能贴近她的一颗心,温香软玉便再不得近。

距那悛古原之战过去了四个月,中原东部民心已然安定,所有人都在守候着彻底铲除魔教势力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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