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后我和乱臣贼子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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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正文番外(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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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隔银河犹可借。世间离恨何年罢。他们之间不过间隔着两道城墙,纵马疾驰,是片刻之间的事。

可是没有人要越过这段距离,不必山长水远,咫尺已是天涯。

“在我还小的时候,依恋娘娘,常常到了掌灯时分,还不肯回自己宫里去。”

“掌灯时分,司寝的女官每日都会过来面见娘娘,告诉娘娘今夜梁帝又去往何处安歇。”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如娘娘一般,想要将胸腔之中的冷意全都叹出去。

“若是只有她一人想要朝他走过去,是远远不够的。她一个人,再也跨不过了。”

世事堆叠,晏既与殷观若之间也是如此。

有了更多的人,每个人都如同山岳,如同江水,终至于将他们间隔两岸,再也难走到一起了。

若只有晏既一个人想要翻过山岳,横渡江流,是永远都做不到的事。

“我没有见过澜沧江,但是我会想象。我一边想象,一遍听娘娘诉说。”

“娘娘就告诉我,她和梁帝之间,本来是紧密无间地站在一起的。”

在他们很年轻的时候,的确是当的起“伉俪情深”这四个字的。

“她笑着打着比方,后来她和他之间渐渐的有了很多的人。有人流泪,有人流血,他们之间便渐渐地积起水来。”

“先是小小的水泊,而后是溪流,再之后便汇聚成来如澜沧江一般的江流。”

“无论是他,还是南虞臣民都从未善待于我,反而是我忍辱负重,以女子之身质于梁朝数年,换取两国太平。”

“梁朝国将不国,从两国建立邦交到如今,从没有一年,似今年一般太平。”

“他如此做,也不过是到底顾念自己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

“怕这个儿子有一日会回到南虞,在他百年之后动摇他那个心肝儿子的皇位而已。”

父母爱子,必为之计深远。她好像从来也不是他的孩子。

“梁帝不是过来凤藻宫的时候,司寝的女官才会过来,所以每一次娘娘看见她,都会在她走到她面前之前便不自觉先叹一口气。”

年少夫妻,到了情深的,总是女子。

“等司寝的女官走来之后,我便问娘娘,若是娘娘想念梁帝,含元殿距离凤藻宫不远,为什么娘娘不自己过去寻他呢?”

那时候她不过是个小孩子,只见过娘娘和梁帝在凤藻宫中夫妻情深,不曾见过外面的情形,什么也不懂。

“娘娘便问我,南虞境内,是否有一条澜沧江,两岸之人遥遥对望,相望不相亲?”

她饮下一盏酒,问着他,“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

她轻轻笑起来,复又叹一口气,“今日你是不是遇见她了?发生了何事?”

李媛翊不过带了一句话给她,什么都没有对她谈起。但是她看他的样子,霎时便能明白。

“无事。我和她之间,或许再也无事。”这才是最残忍的事。

梅花酒烈,他已然微酲,再也掩饰不好自己的情绪了。

唯一曾经将她视若己出的那个女子,早已经湮没在了玉楼琼勾团团如雪的夏日。

晏既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已经令人回函,告诉他你不会如他心意这样做了。”

“之所以没有及时告诉你,便是怕你会如此刻一般。”

“其实从他将你送出来的那一刻起,便是已将你当作弃子,何必为了他而生气伤心。”

伏珺听完,反而有些想笑,却到底是笑不出来。

“他知道我在你阵前,怕有朝一日你起事失败,梁帝重回长安,会同他算这笔秋后的账。”

也怕将来梁帝报复,或是晏既报复,他的儿子守不住南虞的江山。他明知道他是不行的。

“他叛国大罪加诸于我身上,令我此时自尽以谢南虞臣民。凭什么?”

大雪为乱云所卷,飘入窗棂之中,落入她的掌心,她的手收拢成拳,顷刻便令那雪花化去了。

那一点寒冷,不会使得她的手心冰冷下来。

“明之,难道从前殷姑娘生你的气,你也是这般宽慰她的?”

她反击道:“反正殷姑娘已经和萧灵献在一起了,你再为她伤心,也是没有必要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晏既微微侧过了脸,啜了一口酒。

“我没有在为她伤心。”

伏珺原来想再刺他一两句,到底是又不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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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件事了。”

隐瞒是瞒不了多久的,他也知道。

“离家去国十一载,父皇为我单独而下的第一道,也是唯一一道谕令,便是要我自尽于九江。”

“梁帝如今在薛郡龟缩不前,不过刚刚有了一些反抗的实力,他便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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